哎呦,我怎么会忘了呢! 华夫人阴阳怪气的说道:可不是我那好情郎,你那好表弟,韩大人的种嘛?这事情还是我与姊姊您说的呢!我怎么会不知道呢。 你 皇后慌张起来,左右转头去瞧,生怕外面隔墙有耳,会将事情败露出去。 华夫人却不当回事,说:你这时候才知道怕了?方才怎么那般不给我面子?连杯酒也不给我倒呢。 皇后双手死死抓着帕子,差点子就将手帕生生撕裂。 华夫人又道:哼,皇后莫不是还顾着你那点面子?你要面子?难不成我就不要了?若是下次你还驳了我的脸子,我便亲自往皇上那面去哭诉,说你那好表弟,把我给强行侮辱了去! 你! 你说什么?! 皇后被气得差点喘不上来气儿,扶住了旁边的柱子,这才堪堪站稳当。 华夫人冷声道:韩忠德可是你的表弟,平日关系又那般好。你可仔细的想好了,若是皇上知道了咱们这事儿,你们一家子,还有没有好日子过!反正我是不怕的,你也知道,我们华家人少,一共也没几个,而且没什么家底子,就算株连九族,也死不得几个人。可皇后就不一样了呀,家大业大的,指不定皇上一个不高兴,便血流成河呢! 皇后已然说不出一个字来,被华夫人拿捏的死死的。 她如今早已后悔不迭,就不应当叫韩忠德入宫来帮衬。太子那面未有进展,反而闹出了祸乱宫闱的大事! 华夫人瞧她不言语,心中爽快了几分,笑着说道:对了,皇后姊姊,近日里怎么不见韩忠德呀? 韩忠德被荆白玉一直禁足,根本无法踏出房门一步,自然是瞧不见他的。 皇后不愿与华夫人多说,冷淡的说道:不知。 不知?华夫人笑的生出几分羞涩来,道:不知也没什么打紧的。反正呀 她话锋一转,道:一会儿你便在皇上面前说,有新来的胭脂水粉,想要与我分享一番,叫我明儿个去你那面坐坐。 什么?皇后面露狐疑之色。 华夫人笑着说:明儿个我去了你那面,你再把你的好表弟也随便找个理由,召唤到宫中去,就 什么?! 皇后又是一声,分明一样的字眼,语气已是大不相同。 皇后气得浑身打颠,道:你,你是要 华夫人竟是想要利用皇后,来帮她与韩忠德私会!还私会在皇后的寝宫之中! 荒唐! 皇后呵斥一声,道:我不会帮你的! 先别这般快拒绝。华夫人十拿九稳的道:好好想想再说。 她说罢了,都不等皇后回答,已经施施然离去,回了筵席。 皇后整个人头晕目眩,已是再支撑不住,咕咚便跌在席子上,整个人颓废不已。 筵席上如何精彩,厉长生是无有瞧见的。 华夫人不只是在筵席上寻了韩忠德半晌,也寻了厉长生半晌,却一个有情郎也未有叫她瞧见,满心皆是失望。 厉长生等在荆白玉的内殿里,太子不叫他离开,他若是走了,给那青春期的孩子抓了个正着,怕是要出大事儿。 厉长生想起来便止不住低笑了一声,反正太子的寝宫,那是再舒坦也未有,他坐在席上,随便瞧一瞧简牍,也是惬意的。 哒哒哒 哒! 哒哒哒 飒沓之响乱七八糟,并不像荆白玉平日里的脚步声。 厉长生有些奇怪,将简牍放下长身而起,准备迎出去瞧个究竟。 厉长生才转出内殿,多一步都未走,就眼见一个黑影对着自己扑了过来,一下子撞个满怀。 厉长生闻到熟悉的香气,乃是太子殿下荆白玉惯常使用的熏香之味,不用细看,厉长生也知道怀里的人是谁,必然是他方才念叨的青春期孩子。 太子喝酒了? 厉长生纳罕的低头去看,荆白玉歪在他怀里,整个人软塌塌的,根本拿不起劲儿来。 这一看可不是喝酒了,而是喝高了! 荆白玉不情不愿的前去参加家宴,按理来说应当是滴酒不沾的,怎么竟能喝成这样? 旁边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