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讲绅士风度,要是找人揍你一顿,到时受了皮肉之苦多亏。 顾潇月提起这点,就絮絮叨叨的说了好多,劝叶意赶紧和谢丞静拉开距离。 叶意算是听出来顾潇月的意图了。 不就是讨厌他和谢丞静走近吗。 这家伙还学会用迂回战术,不仅仅只会撒娇耍赖了,不过这理由,听起来怎么都有点牵强啊,叶意觉得挺有意思,也不戳破。 叶意顺着他的话头同意了他的看法,顾潇月以为自己的计谋有了作用,这次才没再缠人乖乖挂了电话。 叶意系上安全带,看向谢丞静:听说你最近有麻烦了。 谢丞静大概知道叶意听到了什么,不怎么在意道:一点小事。 叶意手机抵在下巴:我得提醒你一下,秦阳那家伙可是个无赖。 谢丞静:嗯? 叶意眨眨眼:那年他酒醉撞人还逃逸,他父亲花了大价钱摆平了受害方,他知道后还忿忿不平,带人去打受害方,将人的家给拆了,你说混蛋不混蛋,无赖不无赖。 当年这事闹大了,他们公司的信誉大跌,严重影响了股势,以至于现在落到被收购的下场,秦阳是有责任的。 谢丞静平稳道:混蛋也好,无赖也罢,在我这不管用。 既然谢丞静心中有数,叶意也就不多说什么了。 车行驶到城东偏僻的旧城区,顺着路线,不久后就可以看到那栋半掩在绿色里的小洋房,古旧的墙面和四周的环境相映成辉,清新雅致。 今天叶意打算回自己的房子拿点东西,顺便看看他的卧室修整得怎么样了。 如果是在盛夏或是春天,这里的景色会更好。叶意道。 小刘已经早早接到了消息,等看到两人,就迎了上来。 叶意对他笑了笑:装得怎么样了。 小刘:按照你说的要求做的,快要完工了。 叶意看了看四周,院子里的植物休整得还算整洁,最重要的是那棵三层高的的榕树立得稳稳的,不再是倾斜在他的可怜的房子上了。 今天给你放个假,你想做什么就去吧。我和朋友只是回来看看,顺便拿点东西。叶意道。 小刘离开后,叶意正打算进去,他推开门,回头就看到谢丞静还站在原地:怎么,我的院子很不错? 谢丞静收回看着小刘背影的目光。皱眉:他在你手下工作多久了。 叶意:他原本是叶宅的司机,我十三岁的时候他也只是个小青年,大家都叫他小刘,我跟着叫这么多年,习惯了他年龄大概不到四十吧,我住这里后雇他做事,有好几年了。 谢丞静随他进去,一边道:我看他不像三十多的人。 生活劳累啊。叶意摇摇头,他记得小刘还有好几个孩子来着。 谢丞静:这人有点奇怪。 叶意诧异:你要说什么。 谢丞静有自己看人的方式,他明显察觉小刘的不自在,并不像普通的不适,尤其他把视线放在小刘身上时,对方像是心虚什么似的回避着眼神。 或许你可以考虑换个园丁。 叶意上到了卧室,果然四周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他对谢丞静:虽然我不知你为什么得出这样的结论,但这次你看走眼了,你知道我在离开叶家后见到他时他在做什么吗? 谢丞静拉开窗户,从这边看过去外面正对着那榕树,青翠的枝叶没有因为秋天而泛黄,在不温不热的阳光下闪着细碎的光,一只雀吱地一声振翅飞掠而过。 叶院长将行李箱找出来,放到床上,往里面塞衣服。 他当时都想为生病的妻子卖血卖肾了,好不容易才把病治好了他可不是什么坏人。 谢丞静看看树:松个土能把榕树弄倒,未免太离谱了。 当时就觉得这事不科学,在叶意找他收留时还以为是对方胡诌的话,没想到是真的。 叶意一会儿就从旁边的衣帽间里搬出更多的衣服,往行李箱塞,很努力地塞着:他没什么经验吧我知道你关心我,但是别担心,我认识小刘可不是两三年了你能不能过来帮我一把呼! 谢丞静回头,就看到院长在这两三分钟的时间,搬了大量衣服,直接往行李箱里塞,摞得高高的,现在正努力要将爆满的行李箱拉起来。 叶意往下按,使劲的挤压着可怜的行李箱。 你衣服不用叠吗。 叶意停下来休息了会:反正到时也要拿出来重新整理。 谢丞静无语地将行李箱打开,把折得乱七八糟的衣服倒出来,重新整理。 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