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听着还挺有意思的。 但是有一点 叶意问:刚才打电话给您的是? 关总:不管你事先知不知情,帮你的谁,你自己应该猜得出来吧。 知道他近来的动向,明白他的困境,想着帮他解决的家伙,他只知道一位,也只有那么一个。 叶意与关总对视一眼,眼中已有了答案。 他微垂下眼,再次抬起时掩住了细微的复杂,他道:肯定是谢丞静。 原本以为以谢丞静的骄傲,在他一再拒绝下,已经打消了帮他的念头,看来他低估了谢丞静某些方面的执着,也低估了谢丞静对自己的了解。 金色霞光染了半边天,慢慢成橘红色最后沉入西边,风吹起黯淡的落叶,卷到阶梯上,公寓里透出点微光。 叶意打开门,在屋子里走了一圈没看到人,沙发上搭着一件西装,他走到对方卧室前,敲了敲。 你在里面吗? 不一会,门开了,谢丞静看着他。 两人距离有点近,叶意几乎能嗅到对方身上淡淡男性的气息,他摸了摸鼻子,退后一步:你回来了。 谢丞静: 叶意说完后也意识到自己说的话有点蠢。 所谓吃人嘴软拿人手软,谢丞静帮了他一个大忙,所以连自己也有点心虚气弱吧。 叶意这样想,把那点变扭抛到脑后。 见叶院长迟迟不再说话,谢丞静挑起了眉:你要这样杵着多久。 叶意连忙让开让对方出来,跟着他走到了客厅。 你吃饭了吗?谢丞静。 没。 谢丞静回过头,看到叶院长站在他身后不动,脸上有点纠结。 叶意:今天多谢你了。 你在纠结什么? 叶意叹气:欠得太多,想着怎么偿还,你又不缺什么,我也没比你多些什么,难不成以以后你有需要我也义不容辞吧。 谢丞静斜睨了他一眼,像是嘲笑叶院长的道谢诚意欠佳。 叶意:喂,我是认真的。 谢丞静从冰箱里拿出鸡蛋,又翻出碗,漫不经心道:缺个暖床的,来不来。 叶意望天花板,没有和对方抬杠。 谢丞静手上的动作顿了顿,如果是以往,叶院长可能大大方方地顺杆子往上爬了,只顿了一下,他手指一动将鸡蛋打入雪白的碗底,接着道:这时候不好意思是不是太晚了,把对其他朋友的生份客气在我这省省吧。 他淡淡道:何况一个人情可以换到的条件也不算什么。 虽然他这样说,叶意心中翻翻了那本写着谢丞静名字的账本,默默又记了一笔人情债。 他接着看了看谢丞静的动作:你打算做炒鸡蛋? 你有更好的建议? 叶意想了想:加个西红柿,让它变成西红柿炒蛋。 没有西红柿。 叶意从冰箱里翻出了几颗焉答答的圣女果,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放的,叶意看着这小小的果子,还未说话,便在谢丞静的眼神下讪讪地放回去:看来我得去趟超市。 夜晚在平静中过去,新的一天开始,叶氏的高层气氛却不怎么愉快。 叶知礼刚开完会,面有愁云的董事们散去,他将关总送到电梯门口:不再考虑考虑? 关总没有说话,笑着和叶知礼握手后,带着助理步入电梯。 叶知礼回了办公室没多久,尚且为关氏的突然撤资焦头烂额,一个电话让他的怒气直线上升。 助理站在门口才敲了下门,便被门对方传来重物撞击声吓了一跳。 进来。 叶知礼低沉的声音传出。 助理惴惴不安的进门,叶知礼坐在桌后,面色如常,如果不是门后那掉在地上的座机,就像那怒火不曾存在过一样。 叶知礼:告诉其他董事,鼎盛的赖总撤资了。 助理一惊:这么突然? 叶知礼冷笑:前一个刚走,后一个电话就过来,哪有这么巧。 他思索着什么,见助理还站着,便道:还有什么事? 助理:湛少那边又打电话过来了。 叶知礼皱眉:不是说了要他在里面反省反省吗,又打过来做什么。 助理欲言又止:不是,这次是看守所警察打来的,据说湛少在看守所和其他犯人发生了冲突。 什么?叶知礼:简直无药可救。 叶知礼只觉怒意再次在胸口沸腾,随着情绪激动,他按了按针扎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