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可他说婚事已定,无法更改。” “孙郎,我们现在如何是好?” 这名男子是她情郎,对于欧阳家棒打鸳鸯之举,他气愤却无奈:“他们为了家族利益,竟然全不顾你的终身幸福。” 他安慰心上人:“既然欧阳家不愿更改,那我和你一道去找何家的人,将你我之事告诉何家。他们定然会另寻他人。” 女修点点头:“事已至此,也只能这么办。” 她又咬牙切齿,神色愤恨:“凭什么欧阳珊一句不嫁,就能不嫁!我却必须得嫁!” 眼前虚影一晃,转瞬间,陆续又跟着二人换了一处地方。 客苑厢房内,女修和男子手牵手着,将二人已私定终生之事告知何家人。 何家家主大为惊异。 因为娶不了欧阳珊,他们就选了欧阳家尚未婚配的长房嫡女。 她是未嫁的欧阳家女修中地位最高之人。 没想到居然已有情郎。 这么重要的事,上午商议的时候,欧阳家怎么不说! 当时欧阳家如实告知,他们再换一个便是。 如今婚事已经定下,请帖都已发出,倘若再改,贻笑大方。时间也恐来不及。 何家父子急忙商量。 “这样,你们俩还是继续举行婚礼。这场婚事对两家极为重要,你们假意拜个堂,把观礼的上宾们应付过去。过段时间,你两和离。” 欧阳家和何家只要一段姻亲关系,和这场能抬高声望的婚礼。 大家心照不宣,虽然无奈,女修也只得勉强答应,将这桩婚事应付过去。 女修一走,何家九少勃然变色。 娶不到欧阳珊,只能娶一个完全配不上他身份的欧阳家嫡女,已是吃了大亏。 这女修还早已有了情郎。简直是奇耻大辱! 何家家主只得劝慰爱子:忍一忍,你必须完成这场婚典。 千年难遇的机会,这么多元婴尊者参加你的婚宴,你借着他们的威名,往后在九方宗境遇将大大提高。 大丈夫何患无妻。往后你修为高了,有的是人主动投怀送抱,想娶什么样的娶不到。 女修离开客苑后,一路走到后院花园。刚好见到凤鸣峰主和几位弟子在长亭里弹琴饮茶,欧阳珊也在其中。 一群人言笑晏晏,珠围翠绕,花红柳绿间晴空。 几位女修打趣道欧阳珊:“若非今日之事,我们还不知,师姐已有心慕之人。” “那个人是谁,师姐,快给我们说说!” 欧阳珊嗔笑:“还敢取笑师姐了!” 凤鸣峰主在一旁嘴角轻扬,半是遗憾半是调侃:“可惜那人的身份非同寻常,即便是我,也无法为珊儿做媒。” 几位女修大惊,瞬间更为好奇:“师姐倾慕上了哪个不得了的大人物?!” 欧阳珊不说,被几个师妹挠了咯吱窝,几人玩闹,嬉笑不止。 欧阳家嫡女站在湖石堆叠的阴影处,眼神恨怨,死死盯着欧阳珊。融在阴影中的脸模糊不清,只有眼中恶意仇视的刀光分明。 陆续瞬时从她身上感受到一股强烈的怨气与杀意。 一幕完毕后,画面又再次一转。 绛绡高挂,红烛摇曳,奢华的雕花床边垂下靡情软纱。 洞房花烛春色良宵,房中却剑影横飞,争吵怒骂声接连不断。 何家九少面色阴寒,一步一步走向欧阳家女修。 新娘一剑刺向新郎,又急又怒,厉声质问:“不是说好只为应付婚礼,做一对表面夫妻?” 新郎侧身避过,并指为爪攥住细瘦手腕,抢过她手中兵器。 他给了新娘一个响亮耳光,眼神阴测低声怒骂:“一个荡女装什么矜贵,还真把自己当成高门贵女。” 随后不顾对方挣扎抵抗,将新婚妻子强行侵/犯。 绛绡散落,迷蒙了一场春风云雨。 陆续面无表情,在幻境中无可奈何,光明正大地听了一次墙角春宫。 云歇雨止,残花落地。 新郎卧榻酣睡,婚服凌乱的新娘再一次举起寒铁利剑,悄然靠近。 寒光一闪,直坠向酣然入梦的禽兽。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