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余情未了的样子, 刚刚他不过顺嘴一提都被反驳了,更何况是帮着花银子? 络腮胡不由确认,“余大娘子真要帮啊?” 于梵梵却不知络腮胡心里的腹诽, 只点头,“嗯,夜里孩子总得有人照顾,比起其他人,自然还是他亲爹来的靠谱。” 这话也是,络腮胡听了点头,“这话说的极是!还是余大娘子您心善,如是余大娘子您要求的话,小的可以做主,这就帮谢大爷给去了枷。” “那银子?” 络腮胡大手一挥,“不要银子!” “不要银子?”,这么好?这回换于梵梵诧异了。 络腮胡却却嘿嘿一笑,“嗨,大娘子说这话就见外了,您不是早就见过咱仇头给过了么?嘿嘿嘿。”,说完,人还给于梵梵投来一个心照不宣的眼神,于梵梵瞬间秒懂。 自己是不知道,原来早先送出去的那二百两,居然还有这样的用途? 这么看来,仇爷手下的这四个人,别的三个先且不说,这眼前位红脸络腮胡大哥倒是个实诚人。 如此,于梵梵赶紧谢过,“那我就先谢过差爷了。” “呵呵呵,没事没事,小事一桩。” 络腮胡目送于梵梵远去了,边上,被许大炮指派来看守林家的那个好奇过来偷听的衙差忙就蹦跶出来,一把拦住络腮胡的肩膀,装似哥两好的问。 “嘿,大胡子,你怎么就不要这娘们的去枷银子?莫不是你看上了她?嘿嘿嘿……”,这人笑的的一脸猥琐,却不料立刻中了络腮胡不客气的重重一拐子,捅的他嗷的一声惨叫,不由怒喝:“大胡子你干嘛捅我?” 这人不仅猥琐,说的话也烦人,不愧是许大炮的手下,络腮胡才不稀哒搭理他。 要不是他说话太难听,自己才不稀罕跟他动手呢! 至于为何自己不收余娘子的去枷银子,这事,自己能跟有竞争关系的死对头说吗? 开玩笑这是! 先不说早在出发前,自家头儿就喊了他们四个去,每人从头儿那分了二十五两,比后来在城门口收到的那些合起来都多,就只是头儿嘴里说的,这位大娘子身后还有他们根本惹不起的贵人关照,他们就只有捧着这位大娘子的份。 至于自家头儿收入比他们多得多的问题?哪个当头的不是这样? 比如他们四个每人分到二十五两,头儿绝对就不会低于一百两; 城门口谢家二房送行的管家送来贿赂后,他们一人得了十两,那他们头儿绝对不会只有五十两; 而三房送钱来时,他们哥几个各自五两入口袋,那头儿定然拿了至少三十两; 虽然头儿每每比他们拿得多,可他们这些人一点羡慕嫉妒都没有,毕竟要是没有头儿,他们还没有这般丰厚的油水呢! 而且自己没说的是,他们这样已经很好了,比起刚才那个家伙,他们跟着仇头得到的分成,可比在许大炮底下混多的多! 他们仇头讲良心,每次都大方的基本拿出一半给他们分,而许大炮呢?那家伙自私自利,只管自己吃肉喝汤,每次不是自己占八成,小气吧啦的给下头的人就分两成? 就这,刚才那货居然还敢笑话自己,真是脑子有坑! 不跟脑子有坑的人废话,免得被传染。 “哼,好好看着你们押解的人犯去,可别叫人给跑咯,爷们可不稀哒跟你废话,爷们还忙着呢!” “大胡子你不跟我一样就守着人么,忙个屁呀!” 络腮胡傲娇一扭头,看都不再看对方一眼,丢下句,“你当爷们是你?”说着就走,不再看身后还再揉着胸口的熊货,络腮胡径直的开锁开门,给余大娘子交代的谢大去枷锁去。 闷声进门去给谢时宴去了枷锁,络腮胡子还不忘了低声,用仅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叮嘱谢时宴,让他把枷锁看好绝不能丢,上路也要背着以便后用,谢时宴摸着顷刻一松的脖子还有些纳闷。 他心里忍不住就琢磨,这枷?莫不是这也是他娘子的一番心意? 完全不知某人又自作多情了的于梵梵,紧赶慢赶的找对了地方,赶到厨下的时候,厨房前的小饭厅里,仇爷三个手下正带着她家东升端坐桌前等着开饭呢。 听到动静回头,看到是于梵梵来了,本以为是自家头儿终于来了的三个衙差,见到是于梵梵,三人先是一愣,随后忙笑着起身全朝着于梵梵拱手,纷纷谢谢了自己对他们的客气招待。 于梵梵一一笑着应了,虽然疑惑仇爷怎么这会子不在,不过她也没问,人家是头儿,自有自己的事情要忙,先前不还说要去找驿丞点人盖章什么的么? 于梵梵笑着跟三衙差打完招呼,客气完了,忙就招呼着被三人拉着在一起,坐着聊天打屁的东升走。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