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 不管是温情的还是柔软的,亦或者香甜可口的无一例外,居然全都没有出现! 明明的确发生了什么,但却给人一种什么都没发生的错觉。 塔希尔醒了。 奥兹曼迪亚斯刚深情地叫了他一声,下一刻眼前就突兀一花。 豪华酒店总统套房内的这张足以容纳数人并排的大床,未能得到客人们的完美好评,就在功成名就之前不幸殒命了。 啊。 也还没严重到那个地步。 法老王不过是眼前瞬间花了花, 视野再清晰时, 房间内的床就陡然从凌乱变得极其工整。 床单整洁, 床被叠得跟豆腐块一样工整, 表面看不见半分褶皱。 金发的大祭司背对着愣怔的目光,也是不知什么时候站到了床前,正在一丝不苟地梳理自己垂到腰间的长发。 雪白的长袍质地轻薄, 披覆在堪称完美的纤细身躯表面,更是烘托出了他这仿若一尘不染、不可攀援的孤高气质。 用修长手指一点一点抚平仅剩的不明显褶皱,他的一举一动,仿若身在祭神仪式,庄严而神圣,亦不容亵渎。 看着此情此景,主要是身处这之中的金发之人,任谁都得临时性失去失忆。 奥兹曼迪亚斯: 等 等等,好像真的有哪里不对? 即愣住之后,法老王又不禁傻了傻,差点以为自己之前真的在做梦。 之所以是差点,全因为他在被震慑得记忆临时下线之前,目光忽然落到了看似□□无缝的床头。 果然还是百密一疏。 在表面看不出来,但实际上确实存在的匆忙的影响下,某位祭司大人滥用魔术收拾残局,却还是一时不慎 多丢了一个枕头。 嗯,除了这个还算情有可原的失误以外,这里没有任何不完美的地方,完全没问题! 问题还是很大的。 就因为奥兹曼迪亚斯什么时候不敏锐,偏偏这时候观察敏锐的视线,冷艳高贵的大祭司整理自己仪容的双手冷不防一顿。 慢慢地。 速度非常之慢。 但大祭司大人的目光正往旁边扫来。 他完完全全读懂了奥兹曼迪亚斯并未想要说出口的潜台词,并且,也让王明悟到了他此刻的心情究竟有多么排斥与他说起昨晚的事情。 可不识趣的法老王非要提。 (不对,我还没有) 不止如此,不识趣的法老王还非要让他回忆。 (难道那不是对我们双方而言都很美好的回忆吗!) 完蛋,已经没救了。 就像塔希尔这辈子再加不会有的下辈子,都没法与喜欢喧闹哈哈哈的法老王感同身受一样,奥兹曼迪亚斯永远也参悟不透自己爱人骨子里的矜持。 在法老王看来,塔希尔醒后可能会有那么一点害羞,但那因羞涩而起的鲜艳色泽无比惹人怜爱,只会让他心醉。 他就没想到过,害羞嗯,这个词语放在大祭司大人身上,实在是可怕得有点过分恐怖了。 别说了,塔希尔跟娇羞绝对搭不上一点边。 大祭司大人现在的心情是气恼。 非常之气,非常之恼,距离升级成再无力挽回的愤,只差法老王再不识趣一点的一句话! 什么? 总之就是一句话都没说的法老王,突然就迎来了爱人的反问,和随反问而来的奇怪眼神。 这一刹那如被寒风刺面,呼呼席卷而来,便铸就了周围无法解冻的冰天雪地。 美人的面庞再是冷若冰霜,眼神再是冰似寒铁,到底还是相当赏心悦目。 可奥兹曼迪亚斯还在震惊。 他实在想不出理由,所以只能直接问:塔塔希尔?你怎么生气了? 我没有生气。 事实却是要气死了。 只是觉得有点奇怪。拉美西斯,你还能问出这样愚钝的问题,是对自己的存在意义还有相当不该出现的误解吗? 来了冷美人的话语凌厉程度远胜他的目光,让法老王几乎大惊失色,完全想不到自己又怎么了。 我呃,这个问题很愚蠢吗,对不起,我还是没想到咳。 奥兹曼迪亚斯决定先冷静一下,整理一番思绪再问。 在这一期间,塔希尔已经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了。 不再主动戳穿的话,不会有任何人看得出来这两名男子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