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花? 笑话...... 男人实在是太可笑了! 全家七个人,两个男人都中意柏树姗,另外四个老的举中立牌,表示小石头喜欢就好。莫蔓菁只能咬牙活血吞,打算做个冷脸恶婆婆。也许自己写的剧本人物终于还是要应验到自己的身上——家长里短勾心斗角,戴上假面才能阖家团圆。 幸好,生活比电视剧精彩。 反转突如其来,叫人措手不及。 一家人本来整整齐齐准备吃顿和睦饭,算是从简地确定一下关系,谁料这“如胶似漆”的两人忽然闹掰,说不联系就不联系。 从石墨大学开始,每年过年都要上门来的柏树姗从那天起就不再拜访,只有她妈还会来打声招呼。按照一般套路,就是小打小闹,早晚破镜重圆。加之后来石墨身边也没出现什么异性,所以,此番他说有了孩子不结婚,还不让她多问,她第一个想到的就只能是柏树姗了。 还有哪个女的,能招她这么大讨厌?让石墨都不敢在她面前提名字和结婚。闹得两家人那么尴尬,是不好意思结婚的。 直到秦甦说孕妈是她,莫蔓菁震惊得像中头彩,越看她越顺眼。 笑眯眯的清灵姑娘,鼻尖那颗痣动人得很,说话她也听得见,不像柏树姗,声音小得她需要随时吊起注意力。 莫蔓菁怀疑过柏树姗的嗓门是一线天,声音完全靠挤。生怕一个走神没听清,当是她在给媳妇做脸色呢。 她欣喜若狂,折回去拉着秦甦看了看肚子,贴心问几个月了,妈呀竟然是双胎,一边笑一边骂,生儿子就是生白眼狼,这都没告诉她。 待依依不舍坐到出租车上,莫蔓菁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秦甦是谁?缘何面善? * 石墨回家,诺大个客厅乱摊着四五个行李箱,许久没见的助理姐姐剪了短发,他夸了句真靓,收获对方歪倒的笑容一枚。 “我们石墨真是长得太好了,下次有什么角色可以找他客串一下。” 莫蔓菁冷笑,“他还不够格。” 莫蔓菁女士换下那套贵妇行头,穿身居家服,盘腿席地坐,正在给合作方分礼品,一边写卡片一边骂他小没良心的,小半年没看到亲妈,一句漂亮也没夸。 石墨何止是半年没见着她,他半年都没回过家。遂诚恳:“漂亮依旧。” “是旧了,不如新人。小时候还拉着我的手说我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女人,转眼就骗我,跟漂亮女人跑了,”还骗了这么多年,她把手里的精装贺卡一扔,不甘心地叹气,“有喜欢的姑娘也不告诉我。” 石墨知道她认出了画中人,“我以前画着玩儿的。” “你画着玩,然后非要挂在墙上?” “画了就挂上去呗,反正空着也是空着。” “那么漂亮的墨绿墙,你钉了钉子就毁了,就好像漂亮姑娘脸上长了几颗痦子,能好看?” 那房子原先是她的工作室,石墨回国就给他做居室,装修时他自己挑的法式风格,拿了微博上的样板图给她参考。 莫蔓菁还当他开窍,突然热爱起生活来,一拍即合,妙哉。娘俩合计一番,一切都很完美。 她还想,以后他成家肯定不住这里,她可以去偷闲,回味早期创业时光。 但!这小子在最后一刻叛变,毁了完美的装修艺术——他竟钉钉子,挂了几幅丑得没魂的简笔画。 幸好后来她灵机拯救,给它用不规则金属框裱了一下。 “我再给你买两幅贵的,换上去,钉子不就看不到了吗?”他往沙发懒洋洋一躺,“反正你也觉得丑。” 莫蔓菁抬高音量,“这是钉子的问题吗?是画的问题吗?” 石墨没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