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眼宝鸭,点头:“放下吧。” 那意思是,参汤放下,人出去。 宝鸭一愣,不过她当然不会放弃这个机会。 这是她瞒过了金凫,躲过了安嬷嬷那边的耳目,好不容易才寻到的空子。 今夜,她要上三爷的床。 只要她真真正正成了三爷的人,以后三爷身份再怎么变,她好歹是一个妾的。 “三爷,奴婢帮你研墨吧。”她恰好看到桌上笔墨纸砚,灵机一动,妩媚一笑,这么道:“宝鸭读过一些书,好歹会作几首诗,以前在家时,也曾伺候爹爹研墨。” “好。”萧珩倒是没在意,他是需要一个人研磨。 宝鸭见自己能留下,不由心跳加速,窃喜不已,当下一边研磨着那墨,一边满怀期待地打量着萧珩。 萧珩却专注地看着手中案卷,丝毫没有注意她的样子。 她不死心,身子微微蹭着,向萧珩蹭过去。 待到研磨得差不多了,她也快蹭到萧珩身边了。 寻了一个空当,她假装脚下生滑,低低地叫道:“哎呦……” 说着间,整个人就往萧珩倒过去。 她是看准了的,恰好倒在萧珩怀里,倒过去后,娇软身子偎着他的胸膛,搂住他那精壮有力的腰杆。 那顾穗儿生产后,应是不能伺候,就不信堂堂血气方刚的儿郎,还能不坠入这脂粉软香之中。 她满心打算得好,就这么狠心跌过去,跌过去的时候,伸出手就要去够。 只要够到了萧珩的身子,就得牢牢搂住,这事儿就成了一半。 …… “噗通”一声。 宝鸭狼狈地跌倒在了冰冷的地上。 她茫然地仰起脸,只见萧三爷正皱眉,研判地打量着她,那个样子,好像她是什么待审的犯人。 “三爷……”她眼泪都险些落下来。 刚才跌落在地上,先是腰撞了椅子,跌得好生狼狈,浑身疼得厉害。 明明看准了位置,跌得也没错,谁曾想,人竟然跑了! 她忍下疼痛,暗地里扯了下衣襟,让自己酥胸半露,之后才掩面微微哭泣:“三爷,奴婢身上好生疼痛……” 说着,她的手轻轻拂过胸口:“这里疼,这里疼……” 萧珩冷漠地挑眉,看了她一会,从那张精美妩媚的脸,再到下面的波涛汹涌,他都仔仔细细地看过。 在他的目光下,宝鸭心惊胆战又期待万分。 他,他是对自己有意?要找自己侍候了? 最后,萧珩终于开口了。 宝鸭心一提,喜上眉梢。 “胡铁,带下去,仔细审审。” 嘎?? 宝鸭一时呆住,以为自己听错了。 这时候一个沉默健壮的人进了屋,上前,直接把这宝鸭逮住,就要往外走。 宝鸭吓坏了,哭着嚷道:“三爷,奴婢是来伺候你的!是皇上命奴婢前来伺候三爷的!” 然而萧珩显然是不信的,他微微挑眉,示意胡铁。 胡铁是听命行事的,他提起宝鸭,就像提一只小鸡仔一样直接出去了。 宝鸭看此人面目黑冷看上去不通半点人情,身材魁梧犹如铁塔,吓得浑身颤抖,两脚胡乱踢腾,口中几乎不能成句:“三爷,三爷,我不要,我不要,我要留在你这里……” 胡铁不悦地看着手里提着的女人,大冷天的半露着胸,披散着头发,还哭哭啼啼的,实在是不像样,他不耐地拿起一块布,干脆利索地塞住了女人的嘴。 “呜呜呜呜呜……”好臭啊这是什么,放开她放开她,这是什么玩意儿堵住她的嘴。 她宝鸭是皇上赏赐的,是皇上赏赐的! 可惜,她已经没有说话的机会了。 萧珩不悦地看着胡铁离开,却是想起了最近燕京城的形势。 他的四舅即将到达燕京城,看似平静的燕京城中,其实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打算。 这个女人,行径可疑,需要好好审审。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