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自然早从桂枝那里听说了这件事,她皱着眉头,摇头道:“小夫人,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又能如何?这件事从头到尾我们捋一遍,若是桂枝不把那个诗集拿过去证明你的清白,说不得她们会以为是你在那里骗大家,所以不能怪桂枝多事。真要怪,就怪左姑娘自己输不起,不就是没有对出口令么,大大方方地喝一杯酒有什么大不了?就是个乐子解闷的,至于这么较真吗?” 她不较真,谁也不会寻她短处,她较真了,反而是自讨没趣! 顾穗儿想想这事儿,好像也是这个道理。 只是让左姑娘不安了,削了左姑娘面子,倒仿佛是削了萧珩的面子一般,这次也就罢了,以后是万万不能再有的。 “我想着,以后她们玩这个飞花令,我可是不能随便掺和进去了,没得惹出事来。” “这也是,少掺和,总是能避是非。” 恰好这时候小阿宸醒了,她也忙去照料小阿宸,不再去想这件事了。 晚间萧珩回来,她伺候萧珩用膳的时候,偶尔间说起白日的事来,萧珩倒是有些兴趣,竟详细地问起她白日之事。 “陪着两位少奶奶还有各位姑娘玩了一会,阿宸这里离不开人,我就回来了。”顾穗儿含糊了下,也就过去了。 然而萧珩却颇有些兴致:“飞花令?那你对的如何,之前教你的那些诗词,可都能记起来?” 顾穗儿只好道:“记得,也对了几个,不过到底所知不多,颇得了几次罚,我不能喝酒,商量了以茶代酒,喝了好几杯茶。” 萧珩:“除了你,还有其他人被罚吗?” 顾穗儿含糊其辞:“总是有的,老虎还有打盹的时候,谁没有对不上来的时候。” 萧珩挑眉:“有什么事瞒着我?” 他如今对顾穗儿也是明白得很,那眼神躲着自己,分明是有什么事像搪塞过去。 顾穗儿抬眼看过去,只觉得那幽深的眸子好像看穿了自己一样。 没奈何,她只能低着头,老实地把今天的事交待了一遍。 “我今日算是让左姑娘没面子了。”她颇有些无奈:“也不知道左姑娘会不会生我的气,赶明儿我看看做点什么,让她心里好受些吧。” 她又想了想,道:“左姑娘的文采,我虽然也不太懂,但是知道大姑娘都称赞的,应该是极好的,或许是我在她前面,打乱了她的思路?” 萧珩看她纠结犯愁的小样子,一时无奈,又觉心疼,便揽过她来,翻身压下。 他上,她下。 他用下肢牢牢地固定住她,专心地开始。 她惊讶地看着他,不明白说得好好的,他怎么就开始了。 他闷头下去,轻轻咬了一口那细嫩犹如豆腐的肌肤,哑声道:“只是一个飞花令而已,这点小事,至于记在心上吗?谁若是真恼了,那就是小肚鸡肠之人,小肚鸡肠之人,怎配为我正妻。” 顾穗儿被咬得倒吸一口气,想想也觉得有道理。 …… 许久后,胸膛上尤自挂着汗珠的男人只穿了一条宽松细绸布白裤,下了榻,随手取过来旁边的两本诗集,然后再回到榻上,躺在顾穗儿身边。 “这几本,你没事都背下来。” “啊?” “下一次飞花令,一次罚酒都不许喝。” “啊!”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