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把陆凌川压倒在沙发上。 陆凌川感觉脑袋发胀,没法思考,只能被迫地承受秦鹤洲的一切,他下意识地伸手搂着对方的脖子,整个人好像都烧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还是因为...... 空气中的温度不断地升高,在这种氛围下,他们不断地加深着这个吻。 两人都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挑拨起来的欲望谁也压不下来,也没有人想压下来。 秦鹤洲直接搂着陆凌川的腰,一路从沙发吻到了床上。 陆凌川整个人陷在柔软的床铺中,身下的触感有些不真切,他今天只穿了一件黑色的毛衣,毛衣被撩起,露出一段雪白的腰肢,秦鹤洲伸手搂过他的腰,指尖传来的冰凉触感让陆凌川忍不住发出一声喘息, 唔~ 但是对方并没有打算放过他,秦鹤洲的吻从他的下巴一路落到脖子上,他脖子上的皮肤很白,一碰就红一片,但秦鹤洲偏偏就喜欢碰他脖颈处的那一片。 嘶~陆凌川有些吃痛地出声,锁骨上突然传来一阵刺痛,对方好像是要留下什么特别的标记。 在一片混乱中,陆凌川的手攀上了秦鹤洲的衬衫纽扣,但是扣子太多了,就好像这辈子都解不完,他被秦鹤洲亲得眼尾发红,但却手忙脚乱,看起来有些委屈。 见状,秦鹤洲嘴角微微扬起,伸手帮他一起解,两个人的指节覆在一起,陆凌川微微地颤了颤,秦鹤洲的衬衫被剥离后裸露出大片漂亮的肌肉线条,只是左肩上那条骇人的疤痕显得格外刺眼,陆凌川望着那道疤痕愣了一下。 注意到对方的走神,秦鹤洲笑了下,没事,只有你一个人能看到。 随即又覆身含住了对方的嘴唇。 墙上的挂钟滴答滴答地走着,偌大的房间内只余下不断的喘息声。 落地窗外的月亮在夜空中不知挂了多久,漆黑的夜中却不见一点星光。 秦鹤洲坐在床沿,额前的黑发被汗水打湿,他望向床上的人,陆凌川白皙的脖颈上全是红色的吻痕,失神的眼眸半阖着,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 秦鹤洲只好抱着人去浴室,又帮他吹干了湿漉漉的头发,整个过程中,陆凌川就像一只温顺的小动物一样窝在他的怀里。 等人彻底睡着后,秦鹤洲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推开了阳台的门,冰凉的夜风顿时迎面涌来,他穿着单薄的T恤和长裤走到阳台边缘,径直坐到冰凉的瓷砖上,背倚着最外围的栏杆。 刚吹干的刘海垂落在秦鹤洲的额前,被夜风吹得轻轻拂动,秦鹤洲的手垂在膝盖上,漆黑的瞳仁在夜幕中显得很亮,但眼底的神情却晦暗不明。 这一瞬间,各种情绪同时涌上心头,他忽然很想抽烟,手指下意识地往口袋里探去,却摸了个空,他这才想起来自从上次陆凌川摸走他的打火机之后他就再也没有抽过烟,他早就戒了。 对于每个人来说,习惯都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一旦染上了就很难戒掉,或许他能戒掉烟,但有一些比烟酒更令人上瘾的东西早已在无形中像藤蔓一样,缓慢地、一点一点地将他缠绕,等到他意识过来的时候已经无法挣脱了。 在黑夜中,他透过落地窗望向留着一盏孤灯的室内,陆凌川躺在床上,背对着他这边睡着了,只露出一段雪白的后颈,不知为什么这一幕好像无意中触动了秦鹤洲心中最柔软某块地方。 他忽然不想再一个人呆在这漆黑寒冷的阳台上了,于是他悄悄地推门进了去。 刚吹过冷风的手脚还带着些许凉意,秦鹤洲在床沿坐了一会,等那股凉意完全退去了之后才掀开被子躺了进去,然后伸出手搂住了对方。 第16章 、第一个世界(十六) 上午十点,伴随着叮!的一声,电梯到达了天晟集团公司总部的第十八层,素银色的电梯大门缓缓打开后,翟向笛面无表情地迈步踏上面前的深黑色地毯,而秦鹤洲紧随其后,他今日穿着一身深黑色的西装,头发尽数撩到脑后,露出光洁的额头,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禁欲气息。 然后他们就与前方的陆祁打了个照面。 陆祁的身边跟着好几个人,有他的秘书、助理、另外几个董事,这几个人当中也包括了陆凌川。 助理本来拿着一叠文件在陆祁耳边低语,留意到身后的动静,陆祁用手势示意助理先停下,然后回过身。 这是秦鹤洲第一次见到陆祁,他头发乌黑,不参杂一丝白发,虽然身材有些发福,但神情依旧给人一种很强的压迫感,不同于翟向笛的那种深藏不露,陆祁的神情可以说是锋芒毕露,毫不隐藏,就像刀子一样,却又完全不把对方当一回事。 用一个词来形容,那就是轻蔑。 秦鹤洲还是习惯性摆出他用来应付商场的表情,心里却感到有些不自然。 陆祁只是简单地和翟向笛打了声招呼,余光在秦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