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高潮的时候全身都在颤,迷离着眼神许久都缓不过来。他轻轻地抽插都能激起她汹涌的快意,小穴抽搐着绞,缠人极了。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起身靠在床头,将她从床上捞起跪坐在自己腿间,性器寻到湿漉漉的细缝又插了进去,时然迷蒙着叫出声,腿颤得更厉害。 女上的姿势让他不费力就能进得深,顶端严丝合缝地凿在宫口,插得她忍不住又呻吟起来。 “呜……不、不做了……好、好深……” 虽然是她在上,然而动作完全是由他掌控。被他掐着腰起伏着上下,不断地吞吃那根怎么也喂不饱的性器,她有些飘忽,手指抵着他的肩膀呜呜咽咽地哼。 隋清宴低头去看两个人的结合处,那吞吐的场景实在是淫靡,他摸到结合处湿漉漉地含着性器的两片软肉,微微一按,就听见她的哭吟。 性爱真的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器官相连,亲密结合,生理的快感在爱意的催化下几乎到了极致,勾着人沉迷沦陷。 性器撑开穴肉,又沉又快地往穴内顶,回回插到最深,砸出一片水液。时然喘息声都是飘的,超出身体承受能力的快感让她手足无措,?俯身去亲他的唇,模模糊糊地呻吟。 他空出一只手摸着她的腰,咬着她的唇瓣沙哑着喘息:“宝宝舒服吗?” “谁是你宝宝……你就比我大两岁……充其量……也就是个哥哥……” 隋清宴也被爱欲迷昏了头,挺腰插到宫口,被绞紧的软穴夹得后腰发麻,恨不得全射给她,含着她的舌尖低喘,说话也不经大脑思考起来:“那就给哥哥生个宝宝,然然是我的宝宝,宝宝也是我的宝宝。” 时然已经是强弩之末,抱着他肩膀的手指不断收紧,迷离着呜咽:“那……哥哥……哥哥先射给然然……才能生宝宝……” 隋清宴被她的话刺激得额角青筋直跳,几乎是发了狠地往穴里顶,时然仰头叫出声,腰背绷起一条漂亮的直线,颤着被送上了高潮。几乎是同时,埋在最深处的性器被穴肉缠绞得张开了顶端的小口,大股浓稠的精液就这么飚了出来,一股脑地全狠射进深处那条隐秘的细缝里。 隋清宴微微闭上眼,绷紧腰腹持续射精,毫无预兆就这么被夹射,突如其来的灭顶快感让他爽得不行,咬在她肩膀上微微地喘,语气里全是满足:“……真想死在你身上。” 她被狠射得受不住,瘫软在他怀里喘息着哼:“是我死在你这只男狐狸精身上才对……” 她其实最怕他射里面,倒不是出于怕怀孕什么的,毕竟避孕措施一直在做。而是他每次射的时候她都处于几乎瘫软的状态,敏感得要命又神经紧绷,根本经不起他这么量大的狠射。偏偏他最爱内射,而且回回都要射到最里面,一副不把她灌满不罢休的架势,弄得她又怕又爽。 两个人极致的快感中慢慢回过神来。隋清宴这才注意到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定位:“男狐狸精?” 时然动也不想动,说出的话都不经大脑思考了:“仗着自己长得好看,天天勾引我……还欺负我……” “我怎么欺负你了?” “床上好凶……求饶也不听……时间还久……还要做好多次……”她觉得自己有无数苦水要吐,“还喜欢射最里面……那么多……有时候都装不下了……呜呜……” 隋清宴喘息都沉了几分,刚软的性器几乎是又硬起来,咬着她的唇瓣:“然然才是小狐狸精。” 迷得他神魂颠倒,无法自拔地越陷越深。 因为明天要早起,怎么也不能再折腾她了,隋清宴把她搂进怀里,慢慢地平息着欲望。时然浑身是汗,又累又不舒服:“好困……” “清理一下就睡觉。”他拂开她额前被汗打湿的发丝,“困就闭眼吧,我来就好。” 他又想起了什么,看着昏昏欲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