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然完全被肏软了,身体敏感又无力,被汗打湿的发丝黏在额前颈后,整个人像是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漆黑昏暗的车库内,白炽灯将因为激烈情事而凶狠摇晃的车身影子拉得很长,模模糊糊地跳跃着,像是抑制不住的心跳。 “闷……”她模模糊糊地喊,“好热……” 隋清宴闻言去开窗,可车窗刚被摇下,时然的呻吟声就伴随着车内积压的沉闷空气同时飘到了车外,在空旷寂静的车库里暧昧地回响。 洲安洲越本来站在车库门口守着,突然听到了车库深处传来模模糊糊隐隐约约的呻吟声,两个人都吓了一跳,立刻捂住了耳朵,又往外走了点。他们俩是人造人倒不会有什么生理反应,但总觉得还是不听为好。 洲越面露担忧:“要不要告诉指挥官?” 洲安叹气:“我们还是走远点吧,这种时候……不好打扰。” 车库门口远远地亮起了两束灯光,由远及近,洲安洲越对视一眼,急忙走上前去将车拦下,劝司机停在别的地方。 车厢内,隋清宴伸手关上了车窗,将暧昧的呻吟锁在了车内,只供他一个人独享。 时然刚刚被压着又高潮了一次,脸上流泪,身上流汗,下面流水。语无伦次地求饶:“真的不要了……我不行了……” 隋清宴置若罔闻,压着她又狠又重地捣,低头去吮她的脊背,伸手揉她的胸乳,力道怎么凶狠怎么来。 “不……别……真的不要了……”时然觉得自己嗓子都要哭哑了,连续的高潮让她敏感得要命,他几乎不需要怎么用力就能引起她的战栗。可他丝毫没有体贴的意思,仍旧发了狠地撞,快感一波接一波迭加着而来,几乎要超出她的阈值,她叫得更厉害,断断续续地哭,“不行了……要、要尿了……呜……忍不住了……你放开我……呜嗯……” 隋清宴抽出性器,将她翻了过来,被水穴吮得湿漉漉的阴茎尺寸可怖地挺立在腿间,丝毫没有情欲消退的迹象,看得她愈发害怕,觉得自己今天真的是要死在车里了。 他分开她的腿,从正面又插了进去,时然呜咽出声,扭腰想要逃离,却被他冷酷无情地威胁:“再敢躲你今晚都别想下车。” 她果然服软,腰背绷紧,两腿在他腰侧乱蹬,脚尖抵着车窗,在玻璃氤氲的雾气中划出激烈的一道道痕迹。 “呜呜……我真的……真的不行了……别这么凶……” 他低低地喘息,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泪眼朦胧地看向自己,咬牙开口:“说你爱我。” 时然断断续续地喘:“我……我、我爱……你……” “再说一遍。”他眼里是满盛的情欲和挣扎的爱意。 “我……我爱你……啊!” 几乎是话音刚落,他一个狠凿,坚硬的顶端直直地砸到最深处的软肉上。时然眼前一片空白,呻吟出声,再也承受不了这种快感,尖叫出声,全身绷紧着再次高潮,下身失禁着喷出淡黄色液体,伴随着潮喷的水液,淅淅沥沥地将结合处浇了个彻底。 这次的快感格外强烈,她缓了许久也停不下来,身体抽搐着颤抖,眼神都失焦。 隋清宴本身也是强弩之末,被高潮后的小穴连续地死绞也忍不住了,闭了闭眼,喘息着咬牙,酣畅淋漓地全射了出来。积攒许久的精液一股股地抵着她的宫口飚,又浓又多,全灌进她柔嫩隐秘的花壶里,射得她又哭吟出声。 他俯身去吻她,张口含住她的唇舌,亲吻的间隙喘息着开口:“既然说爱我,就永远不许反悔。” “时然,我不允许你反悔。” 时然本身今晚就一直处于大起大落的情绪中,又被隋清宴失控地狠肏,在迎来这个彻底的高潮之后,最敏感的地方又被他狠射。她根本受不了,张了张唇,没听清他到底讲了什么,像是全身脱力一般,眼睛一闭晕了过去。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