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安排妥当。” 这都什么时候了,竟打趣起她来。 她哼哼着,“我可不像某些人,承诺的银子不给,还用大王八抵账。” 萧翎扶额,暗骂自己自作自受。 “我错了。” “你哪有错啊,你那时候多威风啊,比民间那些大财主还要厉害。我当时就是一个给你做工的小可怜,你还不是想怎么欺负就怎么欺负,想怎剥削就怎么剥削,我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 “娇娇,这件事你是不是打算念叨我一辈子?” “是。” 话一出口,空气都热了几分。 一辈子啊。 听起来像是互许终身。 这时竹林外响起一声哨声,萧翎的脸色微微一变。 他让谢姝等在原地,然后如一道疾风般,瞬间就没了踪影。 谢姝愕然,说好的受伤呢? 一刻钟后,他再次如旋风一样回来,表情有些凝重。 “章三出事了。” …… 章也此时头都大了。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昨夜他不过是下值后与两个同僚约在清风院附近的酒楼吃酒,谁知醉酒之后醒来身边躺了一个女子。 这女子他还认识,正是秦国公府庶出的二姑娘。 白萋萋哭得死去活来,几度寻死都被人给拦下。虽然她已整理过鬓发与衣服,但那种与人欢好过的痕迹依然可见。 这里离清风院最近,已有人报了官。 因着是清风院自己人犯了事,自然惊动了院正方大人。不多时秦国公白荣和白萋萋的生母婉姨娘赶到,那与白萋萋长相相似的美妇一进门就哭天抢地。 “我的萋儿,出了这样的事,你可怎么活啊!”她楚楚可怜地看向白荣,“国公……儿若是活不了,妾也不活了。” 她年纪已不小,但动人的风情入骨,一垂泪一低头之间,将白荣的花花心肠拿捏得恰到好处,若不然也不会受宠这么多年。 白荣认出了章也,常年被酒色浸染的脸上假装出恼怒的样子,实则心中大喜。如果自己的庶女能攀上章家,对他而言只有好处。 “章贤侄,这到底怎么回事?” 章也抿着唇,一言不发。 之前方大人已经问过了,那两位与他同饮酒的同僚也被问过话。他与同僚们的话都对得上,那就是他们确实一起喝过酒,一直到近子时同僚们离开。 这种酒楼的雅间皆有床铺,为的就是客人们酒意正酣,宵禁之后正好歇息一晚。他迷迷糊糊记得自己酒气上头,人也十分困倦,等同僚们走后没多久便已歇下。 而白萋萋说的话,让他十分震惊。 白萋萋说自己心疼原来的嫡母张氏受苦,想趁着张氏被流放之前打点一二。他先是百般推脱,后来答应见自己,并与自己约在了酒楼。 “……着章相何等人物,有其父必有其子,章大人定然不会欺我一个女子。他与我约在子时,还在酒楼,想来是怕被别人看到。没想到……竟然……” 她扑进婉姨娘的怀里,再次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方大人已请了稳婆验过她的身,她的身已破,且身上残留着男子的东西表明她几个时辰前确实与人欢好过。 “姨娘,出了这样的丑事,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白荣闻言,嚷嚷着,“我说章贤侄,我好好的女儿被你祸害了,你可不能就这么算了。” 这时章相也来了。 白荣一看到章相,眼神都热烈了几分,“章相爷,你来得正好。我们白家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你家的小子欺负了我的女儿,这事你若不给我们一个交待,我定要去请陛下做主!” 他的目的不是定章也的罪,而是借此与章家联姻。 章相沉着脸,怒其不争地看着自己的儿子。 “你有没有做过?” “没有。” 章也回答得斩钉截铁,纵然他不记得睡着之后的事,但有没有做过他还是知道的。何况他是当事人,他有没有约过白萋萋难道他自己不知道吗? 白萋萋分明是在撒谎! 这事棘手,所以他在等萧翎。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