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为径嘿嘿笑了一声:“谢谢教授。” 林父闻声立刻走了过来,跟他握手:“江老师,你好你好。” 江暮平礼貌地回握了一下:“您好。” “快进来坐吧。” 江暮平说:“不用了,我是来接成岩的。”他看了一眼屋里,“阿岩?” 成岩拿上包走了过来,林母坐在沙发上发愣,林父向她招了一下手,轻唤:“淑清。” 林母回过了神,动作缓慢地站了起来。 “现在时间还早啊,进去吃点水果吧。”林父热情邀请。 江暮平摇头婉拒:“真的不用了。” 林为径笑得一脸暧昧:“教授,你特意来接我哥啊。” 江暮平轻笑:“怎么?” “我这个当弟弟的,看到哥哥的伴侣这么体贴,那肯定是高兴啊。” 林父轻轻推了他一下:“怎么跟你老师说话的,没大没小。” 成岩走出了门,转身道:“林叔,林姨,我就先走了。” 林父笑盈盈地说:“有机会一起过来坐坐啊。” 成岩说“好”,然后看了林母一眼,林母微微点了下头:“再见。” 两人从电梯里走了出来,刚才心情一直压抑着,这会才感到有些放松,成岩从口袋里摸出烟盒抽了一支烟,塞进嘴里。 他歪头看着江暮平,咬着烟笑得有些痞:“江教授,这么不给人家面子啊,好歹进去喝杯茶。” “我知道你不喜欢待在那里。”江暮平说。 成岩低下头,咬了咬烟,咂摸烟草的味道。他已经很久没抽烟了,偶尔有瘾,也只是含在嘴里,不会点燃。 “以后不会再逼自己了。”成岩仰头看了看夜空,“不能再委屈自己,爱谁谁。” 江暮平垂眸笑了一声。 成岩扭头,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带着酒味的一个吻,温热,柔软。 “江教授,”成岩哑声道,“谢谢你教会我什么是和解。” 车开到了小区的地下车库,熄火后,江暮平想起了一件事,之前李思知跟他提过的。 “阿岩,我们要不要举办一场婚礼?” 成岩把安全带解开,纳闷道:“怎么突然想起来这个了?” “李思知觉得我们需要办一场婚礼,我不知道你想不想要,如果你想要的话,我们可以补办。” 成岩笑了声,心道李老师还真是称职的月老。 “我没那么想要举办婚礼。”成岩说,“我觉得没那个必要。不过如果你觉得需要补办的话,我们就补。” “我都听你的。” “那就不补,怪麻烦的,浪费时间,浪费精力。” 对此,江暮平和成岩意见一致。并不是他把婚礼看得无足轻重,只是他跟成岩一样,不希望过多的人关注他们的婚姻。 但大多数人都习惯用形式衡量感情。 “李思知说我跟你结婚,一点都不走心。”江暮平问:“阿岩,你会这么觉得吗?” “你走不走心,不需要靠一场婚礼来证明。”成岩深知江暮平懂他,理解他,跟他持有相同的观念,“江教授,让我看重的不是婚姻本身,是有你的余生。” 成岩看到江暮平的喉结微微动了一下,他猜他肯定受到了不小的触动,才会露出那样深沉的眼神。 江暮平的喉结非常明显,成岩一直都觉得很性感。 “教授,”成岩靠近江暮平,上半身前倾,仰头看着他的眼睛,“你觉不觉得你的喉结特别性感?” 江暮平没说话,呼吸变得沉重。 成岩抬手,用手指轻轻抚摸他凸起的喉结,喃喃道:“感觉比我的要明显很多。” “阿岩——”江暮平抓住他的手,一副要阻止他的架势。 成岩很轻地嗯了一声,反握住他的手,移开,凑近,轻咬了一下他的喉结。江暮平眉头轻皱,扶住成岩的后脑勺,很用力地吻了过来。 “在这啊?”成岩在迷乱中呼吸不稳地问他,嘴角带着点看起来像是得逞了的笑意。 “你不喜欢的话我们去楼上。” 成岩搂住他的脖子,咬了一下他的嘴唇,喘着气道:“不喜欢刚刚就不招你了。” 江暮平就猜到成岩是故意的,他嗓音低沉,轻骂了声:“妖精。” 车被弄得很脏,导致他们第二天去看房的时候不得不换了另一辆车。 他们看中的别墅区离工作的地方不算太远,但比起现在的居住地,通勤时间还是长了不少。 环境很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