护车离开了农场,半路上收到郑安和的信息,转而到隔壁的星月农场,给这一家四口量体温、送药。 两个孩子虽然发着热,但还挺精神的,他们坐在窗台上,对着开心农场的位置。 他们已经从父母的口中得知了毒虫、毒蛇袭击常玉婧的事儿,心里都很难过,一直闷闷不乐着。 两个医生看着小孩闷闷不乐的,以为他们是因为生病不能出去玩,给他们额头上贴了退热贴后。 其中一个医生拿出了两根棒棒糖,“我请你们吃糖,开心一点。” 小月抬头看着医生,“我们做错事了,还能吃糖吗?” “你们做的事伤害到别人了吗?是不可挽回的吗?如果不严重,你们去道歉,得到原谅就好啦!” “要好好吃药哦,小朋友。”两个医生收拾好药箱和试管,从星月农场离开。 大星小月看着走远的医生,看着端着药走过来的连韵芳,没再说话,只是苦着脸把药喝了。 兄妹两人躺在小床上,都没睡着,等连韵芳出去了,两个人偷偷商量了下。 等病好了,他们就去开心农场,跟常玉婧道歉。 新闻、广播、官网等,都在报道着这次夜雨,蚊虫的危害性,虽然暂时没有发现死亡病例,但按照病程的发展,预后很难说。 因为夜雨来得突然,可能有些地方的药物不够,所以官方通过各种方式,公布一些中草药的图片、采摘方式、用量、熬煮方式等。 通过这种方式自救,先控制住症状,不使病情加重,等到救治。 从末世开始,华国就一直在做这样的事,鼓励民间互帮互助,等到救援到来。 虽然植物恶变、变异的多,但也有没变异的,而老祖宗留下的中草药,在某些情况下,确实方便有效。 因为夜雨短而急促,没有预警,火车等车子都被困在路上了。 白春宁和柳童所在的这列火车也是如此。 车里也有医生和药物,但是这毕竟是限量的,病人多,能不能撑到最近的站点进行补给都不知道。 这次的夜雨,植物并没有发疯生长,但是对小型昆虫的影响似乎很大。 除了各种各样的蚊子,还有很多不知名的虫子,总会通过各种缝隙溜进车厢里。 白春宁和很多乘客下车帮忙清理铁路,同时还有种植师等人,采摘药材,当场熬药。 柳童在车上待不住,也下车帮忙。 虽然她身上发热,不是那么舒服,被蚊虫咬着也难受,但有事情做,感觉时间就没那么难熬了。 白春宁跟着队伍去清理沿途长出来的植物,并在工作人员的指导下,迅速检修好铁路,火车终于可以出发了。 火车顺利抵达铁路边的一个村庄修整,所有人都顺利得到了救治。 卫呈晋的情况跟其他人不大一样,明明大家吃了药都退热了,他并没怎么退烧。 于是,他又被送到了基地农场的医疗室,做更详细的检查与治疗。 因此,常玉婧完全没有心思管其他的事。 农场的消杀、麦草的处理、耕麦地等事都交给了谢平等人负责。 经过一串复杂的检查,卫呈晋的问题依然没有查出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就不能冒然挂点滴,只能靠吃药来退烧。 他就这样反反复复烧了两天一·夜,一直到第三天下午,他的体温才稳定下来,但整个人看着非常憔悴。 “晋哥,怎么感觉我们俩最近有点倒霉?”常玉婧看着车窗外,看到了异常活跃的昆虫。 谢逸来接他们回去。 “只是事情刚好凑一块了。”卫呈晋倒不这么想,“烧了一场,我现在觉得浑身很轻松。” “烧退了肯定轻松。”常玉婧并没放松下来,警惕着路边的动静,生怕像前几天那样,蹿出两条蛇来。 没一会,他们就到了星月农场门口,常玉婧眼尖地看到了大黄和白手套。 她激动地扒着窗户:“晋哥,大黄和白手套,大星小月回来了?” “看情况应该是的。”卫呈晋觉得奇怪。 还没到兄妹两人放假的时候吧。 而且他们一家子回来,怎么都没动静? 他并没有把这跟之前毒蛇毒蜂的事情联系到一起。 两人刚到家没一会,卫呈晋就接到白春宁的电话,说他们已经到镇上了,打算叫车过来。 常玉婧拍了拍脑袋,她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 好在房间已经准备好,再请温姨弄两个好菜,嗯,去年酿的米酒也舀一壶来。 喝了酒,一些话或许就能说出口了吧。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