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闷的,以前的老主子那可是有通天的本事,死人都能被他医活了,现在这个…未免太差强人意了吧! 水云槿看出他们眼中的疑虑甚至是嘲弄,眉眼扬了扬不以为意,她自然知道自己不是他们心中最好的人选,哪怕是她身边站着的三人中的其中一个,今儿这群土匪都不敢多说半个不字。 皇甫玹是不悦的,那么多双眼睛全都盯在他女人身上,让他恨不能把他们的眼珠子都挖出来。 “木头,过去跟他们过几招,不用留面子!”水云槿忽然扬声,瞬间所有人都怔忡地看着她。 蔺寒点头站了出来,其实不用水云槿吩咐他早就想好要为水云槿立威,让这些人再不敢放肆。 “你一个人想对付咱们这么多人,未免欺人太甚!”有人忽然讥讽了句。 蔺寒面色淡淡,修长的身形立在正中的台阶上,高大稳重,无形之中给人压迫窒息的感觉,“一起上吧。” 清淡无波的口吻似平地起惊雷,震得底下的一群人火气直冒,这也太不把他们放在眼里了,个个摩拳擦掌,蓄势待发,一场恶战一触即发。 蔺寒则显得很是镇定,他单手一扬,手中宝剑呼啸一声,如离箭之弦嗖地插入院中的石雕上,入石三分,好不精准! 底下的人看着眼中又是一凛,这随意的姿态明显打了他们的脸,面对这么多人剑不出鞘,这分明没把他们当回事,当下心中羞愤盖过震惊,有人已经沉不住飞身而上。 蔺寒侧身一躲,就让那人扑了个空,他脚下猛地一点,纵身跃入院中,面对着百人依然面不改色,不慌不忙,游刃有余。 这边皇甫玹朝着场中看了一眼,便收回视线,瞥了眼身后的何管事,面色淡淡,眉梢微扬,让人一时看不出他的意图。 何管事几乎是在触到他的目光刹那间顿时有种芒刺在背的紧迫感,这样的气势就算当年服侍老主人也是不曾有过的,他怔了半晌才突然明白过来,弯着身子朝厅里走去。 此时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院子里的打斗上,厅中空无一人,何管事两手并用搬了两把大椅,他快步来到厅外,就欲把大椅先放在皇甫玹身后,在触到皇甫玹冷而淡的眸子时,他摆放的姿势瞬间移到了水云槿的身后,这才感觉头顶上的目光化为祥和。 此时他后背已经溢出一层薄薄的汗黏在里衣上,他向来也是见过世面的,可还是受不住这样锋利沉敛的目光。 最后一把大椅搬出来时,凌肖尧勾唇看了一眼才坐下,皇甫玹的那点小动作他没错过分毫,仅仅只是这样细微不经意间的举动,只要关乎他身边的“随从”就能让他变色,没有丝毫顾忌! 他的凛冽不遮不掩就这样摊开,霸道中带着理所当然的宠溺,这样的狂妄能焚烧世间万事万物,仅仅只温暖一人! 宠溺?这两个字在齿间咀嚼骤上心头,他眼瞳一缩,温凉的眸子深不见底,如席卷着狂风暴雨瞬间归于平静。 水云槿端坐在大椅上,此时的心神都在场中的打斗上,丝毫没察觉出在她周边已经冷风乍起又在一息间沉没飘散。 没有过多的悬念,蔺寒没有让水云槿失望,他身上衣袍发丝未乱,如高山般屹立,冰凉无波的眸子带着股绝无仅有的倨傲,在他脚边近百人躺在地上哀嚎,或横或竖地扭曲着身子,蔺寒是下了狠手的,他之所以不拔剑,只是不想杀人,可是让这些人躺下动不了,他绝不会手下留情。 水云槿也很满意这样的结果,这些人嚣张冲动惯了,不尝点苦头根不长不了记性,而她就是要借着今日让他们好好记住这种颜面尽失、受人打压、反被人弱肉强食的滋味,她知道这种滋味肯定不好受,却是最直接最彻底的征服! “可还站得起来?还打吗?” 一个个鼻青脸肿地听了这话,真是恨不得能跳起来,他们服了还不成吗! “觉得我成了你们的主子,如今不丢人吧!”水云槿可不管此刻他们心里有多憋屈,依然笑得温和。 一群人听了差点没吐血,心想着小小年纪眼睛倒真是毒,连他们心里怎么想的都知道,反正打不过,也没有那份心计,他们哪里还敢不服,光是看着他身边的三位绝顶高手,就已经佩服到五体投地了! “咱们服了,心甘情愿奉您为主,愿为您效犬马之劳!”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