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话都不会说了?”皇甫玹笑意浓浓。 水云槿抿着嘴,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可她心里明白,这样的结果都是皇甫玹的功劳,也是他对自己的承诺,只要爷爷下了严令,就算到了皇上那里都别想再翻过来,这无疑是让她觉得穿越而来最值得感激的事! 本来值得高兴的事,应该奖励这个男人,可看着他满眼的戏谑,水云槿气不打一处来,“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说你高兴的都不会说话了。”皇甫玹应着。 “不是这句,上面一句。”水云槿暗瞪了他一眼。 “我说我应该是整个天下最惨的男人了吧!”皇甫玹微微挑眉。 其实他有心借着这次以爷爷的威严拒绝一切示好和那所谓的美人恩! 水云槿眉梢挑起,看着皇甫玹的目光危险阴森,“是有些惨,那你想怎么样呢?” “早知道我就把那些女子留下……” “皇甫玹!”水云槿忽地喝斥了声,抬脚就欲跩上去。 皇甫玹早有防备,松开她,人已经退出了数步外,他一袭白衣如白月光,长身玉立,清华的眉眼闪着促狭笑意,整个人说不出的潋滟风华! 水云槿看着他得逞后的笑脸,气愤地哼了声,抬脚就追了上去,皇甫玹又岂会等着挨打,水云槿追,他便跑,水云槿停,他便停,两个人如同孩子般玩得起劲。 寂静的夜晚,只闻得水云槿气愤难平又霸道的声音,“皇甫玹,你敢朝三暮四,对我不忠,信不信我弄残了你!” 恼怒声温润的笑声汇于一处,极是好听,原地凌肖尧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黑衣墨发在暗夜里更是清寂苍茫。 两人打打闹闹,很快回到了王府,就见大门前何管家、瑞嬷嬷、所有的丫鬟暗卫都齐聚在此,满脸笑意。 水云槿看着所有人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她眨了眨眼睛,不自在咳了咳,“我可就只买了几盒糕点,都拿去分了吧!” 众人哄笑,推着早己回到王府的顾言朝里面走去。 “我的呢?我可是老远就去接你的!”皇甫玹从她身后凑过来,贴在她耳边低低笑道。 “我都没份,哪有多余的给你!”水云槿瞥了他一眼,抬脚进府。 身后皇甫玹勾唇笑了笑,这个女人再没有一丝一毫的顾虑,他的日子该更不好过了吧! 云阁水榭,灯火通明,水云槿踩着脚下的青石板,从没觉得如此清晰光亮。 院子里,如琴笑意盈盈地迎着两人。 “备好了水,先进去沐浴。”进了屋子,皇甫玹开口道。 水云槿低头看了自己一眼,很是听话地随着如琴走进了内室。 收拾妥当,就见皇甫玹端了一碗薏仁米粥走了进来,早就觉得肚子饿的水云槿毫不客气地在桌子前坐下,品尝着皇甫玹亲自煮的粥。 皇甫玹看着她,眉眼似淬了温柔溢着细碎的光芒,如玉的大手翻看着水云槿带回来的帐本。 半晌,皇甫玹合上账本,面色淡淡,“这样的账本做出来,是该拖出去打死!” “老命去了半条,苏倩能用着这样的人才,她也真是不容易!”水云槿嘴角笑着,那话里意味不明。 “你已经想好了?”皇甫玹扬眉。 “早就想好了,不作才不会死!”水云槿嘴角笑意一暗,眼底的深意一闪而过。 皇甫玹没有开口,只是那袒护的意味已经表明了态度。 一碗粥吃个干净,水云槿被皇甫玹抱着回了内室,他将水云槿放在床边坐下,又在房中的桌案上取了一张纸递到水云槿手上。 水云槿看着,眉梢挑了挑,打开一看,她顿时乐了,竟然是一份和她在马车上写的卖身契的内容一模一样,除了字迹不同,半字不差,他是什么意思? 扬眉看他,笑意浓浓,还没开口,就又见他递过来厚厚一叠戳着印章的文书,“女人,这是地契和我名下的铺子,还有我所有的财产明细!” 水云槿淡定地看了一眼收入袖中。 “女人,这是我的卖身契,从今往后开开心心地给你当牛做马!” 水云槿直接收入袖中。 “女人,你不看看清楚吗?从此刻起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连我也是!”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