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拉长。 “哈哈哈…我要骑到你头上作威作福!”水云槿笑声愉悦,那得意的小脸堪比七月的娇阳,明媚而璀璨。 “那我只能用最后一招了!”皇甫玹意味深长地说了一句。 “什么最后一招?”水云槿依然没感觉到危险来临。 皇甫玹好心地凑近水云槿白玉般的耳朵,声音低低近乎喃语,“能让你求饶的最后一招……” “流氓,不正经,黑心……”水云槿捶了皇甫玹一下,就欲起身,她还没站起来,纤腰又被扯了回去,皇甫玹贴了上来,“原来槿儿比我还急……” “少胡说,我是急着离你远点!”水云槿愤愤地啐了声。 “都一样,急就行!”皇甫玹抱着水云槿掀帘走出车厢。 水云槿无语,什么都一样,她和他说的急是一个意思吗?这人魔怔了吧! “此急非彼急,你不能沦为一谈……” 可惜水云槿话还没说完,皇甫玹已经抱住她飞身而起,他身形极快,轻功绝顶,不过一瞬就己消失在天边,风中传来水云槿渐行渐远的声音。 两人直接落在水榭三楼的窗子里。 水云槿还没站稳,一阵天旋地转她已经被皇甫玹压在了内室的大床上。 “你这是…这是…亏了你轻功好,倒用不着怎么急!”水云槿没好气地挖苦了声。 “那倒是,怎么能让槿儿等着呢!”皇甫玹声音含着愉悦,清华的眉眼似淬了细碎的光芒。 水云槿给了他个大大的白眼,“等你个头,满口胡言乱语!” “为夫自然比不得槿儿满口生香,让我总想一尝再尝……”皇甫玹声音忽然变得低哑,俯身含住两片微肿红润的唇瓣,细细辗压,柔柔缠绵,这一吻不同于马车上的急切狂热,而是柔到水云槿心尖上,让她再无力分神,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己想不起。 她想着这样的吻太神奇太美妙,仿佛世间所有的一切都比不得这样撩人温柔缱蜷的带着浓浓相思爱意的吻,这样的人儿更让她心头柔软,他的狂乱,他的激情,他的柔情,他的醋劲,他的一切,全部都是她的,让她怎能不爱,爱早己深埋入骨! 情到浓时,情意涓涌,衣衫顺着床沿滑落在地,黑白相间,浅色幔帐里温香软玉,美人如画! “我脸上还涂着厚厚的粉泥……”幔帐里传出水云槿低低的声音,细若蚊蝇。 房间寂了半晌,就见皇甫玹掀了幔帐抱着水云槿去了暗室。 暗室里清凉如春,水池清华,淡淡夜明珠漾着朦胧光芒,更显意境,温泉池水柔了一夜,暖了一夜,直到窗外天己大亮,明媚的阳光透过枝叶洒落,斑驳地映在水榭的房顶上溢着明辉光华! 一夜恩爱缠绵,注定晚起。 水云槿早己累得睡了过去,皇甫玹刚将她放在床上,她便翻了个身沉沉睡去,皇甫玹宠溺地笑了笑,清华的眉眼似染了三月桃花般艳丽夺目,他躺了上去将水云槿圈在怀里,心满意足地睡了过去。 京城里这些日子出奇的平静,除了街头巷尾仍然都在琢磨着水云槿三个字,似乎所有的人都隐匿了一般,再过几日便是乞巧节,想来多数人的心思也都放在了那天。 水云槿至那天傍晚醒来,就再没出过府,皇甫玹本就想把她天天困在身边,而且就快乞巧节了,她答应这人的香囊还没做好,白日里绣着针线,到了晚上还要受他剥削,一睡又到了翌日傍晚,所以基本上这几日水云槿都过着这样的日子,直气得她叫苦连天,皇甫玹的胸口上又多了几个牙齿印痕。 这日,皇甫玹终于良心发现,水云槿终于换了男装出门。 到了杏林药坊,才听顾言说起刘府那边派人请了几次都被打发了,这几日倒是没什么疑难重症上门,水云槿吩咐顾言,若刘府再来人便说她两日后就会过府,又在药铺做了半日,水云槿准备离开,她刚走出药铺,就见迎面走来一身穿白衣轻纱的女子,正是那天送白玉瓶的女子。 水云槿一直觉得穿着白衣飘飘的女子很是纯净不染纤尘,再看她娇好的容颜,当真就是那种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子。 “小姐,我家主子有请!”白衣女子对着水云槿行礼,声音虽淡却透着恭敬。 “我身着男装,你竟然叫我小姐,不觉得很奇怪吗?”水云槿嘴角笑意盈盈,对来人的目的不觉得惊讶也没有躲闪,反倒逗弄心起。 “这…公子和小姐都是一人,您想奴婢怎么称呼,那奴婢遵从便是!”白衣女子似乎不善言辞,那眉眼的认真让水云槿觉得她再多说一句都是在欺负老实人! “那就等你想好再来找我吧,改日再去见你家主子。”水云槿想起那个神秘姐姐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