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自然轻松自在!”终于有声音响起,似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声音苍劲有力。 “嗬…我还以为你不会说话呢。”水云槿一乐。 又是沉寂。 “好吧,我们闭上眼睛。”水云槿声音里带着妥协无奈的笑意。 半晌,等水云槿睁开眼睛,发现还处在阵中,“你的阵不听使了是吧,我哪里轻松自在了!” “你眯着眼睛一辈子也别想走出去!”苍劲有力的声音再次传来。 水云槿眉梢一挑,“这你都知道!你该不会正在哪里偷看吧!” “你到底要不要出去!”中气十足的声音里有着几分不耐。 “当然要出去,还真是没耐心,我这次可是真的闭上眼睛!”水云槿本想看着这阵法有多独特,竟然被发现了,真是失策! 这一次等水云槿睁开眼睛,她又看到了斜坡,小院,已经出了阵。 “他到底是什么人?竟然如此厉害!”这还是蔺寒第一次觉得惊讶。 水云槿笑了笑,“谁知道,不过看起来倒是个有趣的,走吧,回城!” 两人如来时一般,坐上马车不紧不慢地走着。 没走多久,前面的小道上忽然传来刀剑碰撞的声音,巷子里的小路并就狭窄,想过去必须越过他们。 “停下吧,等他们结束,咱们再走。”水云槿掀帘看了一眼又放下。 “他们的武功招式看起来…跟西山小院里那些死士手法极像!”蔺寒看着不远处的两方处于胶着状态,打得难舍难分,他可以断定他们和西山小院的死士是一起的。 “你确定?”水云槿猛地掀帘,清幽的眸子望向前方,混战在一起的是一群蒙面黑衣的死士和身穿浅灰色的暗卫,最特别的当属被围在中间身穿浅黄色锦袍的年轻公子,他二十二三的年纪,容颜白皙俊逸,此刻冷凝的眉眼带着凌厉和嗜血,手中宝剑划过必见血腥。 蔺寒点头。 “那些死士是南凌国人,他们不是已经离开昌永国,难道是……”水云槿微微皱眉。 “秋莞月是南凌国人?”蔺寒不解。 “她还不是普通的南凌百姓呢,只是这次她又想怎么样?这么明目张胆在京城边上杀人,她还真是有恃无恐,目中无人!”水云槿隐隐觉得秋莞月又回来了。 “那个人的武功深不可测,那些死士不是对手。”打斗中双方实力已然显出悬殊。 水云槿也看向那道浅黄色的身影,那浑身的气势不容小觑。 一柱香的时间,那群死士全部倒地身亡,穿着浅黄色锦袍的男子向着水云槿这边看了一眼,眼睛微眯,须臾,他扬了扬手,身后的暗卫瞬间隐退,而他飞身上马,驶向京城方向。 “走吧。”水云槿放下帘子,小脸在帘子遮住的瞬间变得凝重,此次各国使者进城,注定京城风起云涌! 马车回到王府时,天边夕阳西沉。 水云槿径直回了水榭,内室里皇甫玹正拿着水云槿叠在衣柜里的白色锦衣照着自己比对着。 “怎么回来这么晚?”皇甫玹抬头看了一眼水云槿。 “有点事耽搁了。”水云槿上前,看着皇甫玹手中的白色锦衣,拿了过来帮他穿戴。 皇甫玹似乎极为高兴,脱了身上的白色锦衣扔到一边,在水云槿的帮助下穿上的新做的衣服。 “什么时候做好的?怎么都不告诉我?” “本想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还是被你发现了。”水云槿笑道。 “你做给我的,我已经很欢喜了!”穿戴整齐,皇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