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这件事你知道, 世界上没有任何人知道。我和他……那一夜, 在老房子里,一整晚在干什么你是清楚的。我还让你帮忙找过医生,去瞧那人的伤口。怎知他一觉醒来人就不见了, 任凭我怎么找都没找到。没留下只言片语,更没留下任何影像资料。唯独留下一张简历, 后来我查过, 那简历也是假的。到现在为止, 我甚至对他的容貌模糊了, 只记得他左肩处的锁骨痣。我知道这世界上的巧合多了, 但这件事绝非巧合。” 就在金管家刚要说些什么的时候, 江岑昳和纪霆匀拎着一篮子的蔬菜过来了。 江岑昳走个路都是蹦蹦跳跳的,被纪霆匀扯住:“别跳了,祖宗,你能不能注意点儿自己的身体?” 坐在那儿的风露重却不愿意了:“年轻人跳两下怎么了?你呀,别老拘着他,他才二十一,你还想让他跟你三十岁似的一样稳重?” 纪霆匀按了按太阳穴,终于把这个消息告诉了风露重:“不是的风老,等他把孩子生下来,想怎么跳怎么跳。这种情况下不注意,只怕是会伤到他们父子。” 风露重一听,立即站起身来,惊喜道:“哟,小江有老二啦?” 江岑昳抹了一把脸上的汗,说道:“不要大惊小怪好吗?我没觉得哪里不一样啊!是啊风爷爷,忘了跟您说了。不过才一个多月,还看不出来。” 风露重的表情里又透出了一丝埋怨:“你也真是猴急,小奶昔才九个月,就不能别这么急吗?” 纪霆匀道:“我也没想到,意外怀上的,但这也是好事不是吗?” 风露重倒是也这样认为,自古添丁加人都是顶顶的喜事。 尤其是像风露重年纪大了,更是希望小孩子多一些,这样才是一派欣欣向荣。 如果老二也像小奶昔这么乖,那就再好不过了。 唯独江岑昳知道,我们奶昔可不是什么乖宝宝,那可是朵霸王花,一言不合上手就打的那种。 江岑昳把篮子里的蔬菜交给了金管家,金管家拎着菜篮子去厨房了。 江岑昳跃跃欲试:“今天吃我亲手摘的蔬菜,我想亲手去拍黄瓜。” 纪霆匀:你别太过分了! 金管家却热情的招呼着他:“好的,走吧小少爷,我带你去拍黄瓜。” 江岑昳跟着金管家去了,唯独留下风露重和纪霆匀。 这会儿风露重的心里还怪不是滋味的,因为他一旦觉得小江是和他有血缘关系的,他左右就看纪霆匀不顺眼。 仿佛是自己家的宝贝被狗咬了,横桃鼻子竖挑眼。 但他又觉得自己莫名奇妙,据说小江长的很像他的母亲,别人是有正经家世的。 纪霆匀倒是并不在意他莫名奇妙想刀自己的眼神,还是对他像从前一样恭恭敬敬。 其实风露重是一个非常值得敬佩的老者,从前他受四大家族围堵,其他家族全都在冷眼旁观,唯有风露重出手提点。 也只有风露重,是唯一一个见过他哭的人。 那时只有十九岁的少年家主,一个人面对着四面楚歌,在外人面前运筹帷幄,唯独在风露重的面前卸下了防备。 风露重也的确是一个极其德高望重的长辈,私下里给予了纪霆匀许多帮助。 所以后来的纪霆匀,才对风露重的养老之事十分上心。 以至于后来定居s市,也不仅仅是出于江岑昳要在这边上学,也因为风露重要在这边养老。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