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穆冰瑶如何继续,她的神智早被某人吻得不知翻飞到何处?段锦大手一勾,玉带轻解,穆冰瑶的外衣已经被他脱去。 他的手顺着里衣探入衣内,撩开兜衣,带着薄茧的大手温温凉凉,碰上她细滑如锦缎的肌肤,两人都是一阵莫名战栗;手到之处,穆冰瑶的肌肤,便泛起一种绚丽迷人的玫瑰色…… 又是一笔颤抖的墨迹横飞出去,穆冰瑶想扔下笔,但段锦不准。 “这是本王的生辰礼,好好写……” 穆冰瑶:…… 段锦的唇也从她的眉眼、耳根、锁骨,来到了美背,而他的双手,则覆盖在她身前的酥胸上…… 白皙如雪的肌肤在某人唇手联合撩拨下,留下细细密密的绯色痕迹,而宣纸上的舆图惨不忍睹。 穆冰瑶的身体早就对段锦的每一个挑逗都产生了惯性;只要想到那是大妖孽的手、大妖孽的唇、大妖孽的身体,穆冰瑶就会不自觉发颤、心跳如擂。 段锦的硕大从后面直接刺穿进来。 疼痛与快感并至,浪潮卷席穆冰瑶周身,她整个人都在发抖,连手指尖都是,笔掉到了地上。 今日白天穆冰瑶化身东陵人,手上挂着一条金炼,上面有几个小巧铃铛,穆冰瑶觉得可爱,就没有拿下来,此时随着段锦对她的冲撞而摇荡起来。 撞得轻了,声音轻灵;撞得深了,那铃铛的声响,剧烈又响亮。 “阿锦……” 段锦狠狠从后面深插起来,发了狠的撞进穆冰瑶的身体深处,大抽大弄之间,就算没有灵力,穆冰瑶也要被顶得浑身湿透;更不要说有了灵力,五感全开,急风骤雨的顶撞让她宛如浪尖上的小船,被激流一浪一浪地推上去,快感似乎没有尽头,到最后根本承受不住,泄了个痛快干净! 段锦抱起她,躺到了床上。 穆冰瑶眼睫沾泪,发出的声音模糊不清。 段锦认为他的小仙姑有百变样貌,但此刻在他身下颤抖轻啜,是他最喜欢的一种…… 只有他能让她攀上情欲的极致、在高潮的余韵里久久徘徊…… 段锦再度从正面进入,硕硬的坚挺在窄窒温热的花径快速来回进出,不久也射了一次,只是当他亲亲穆冰瑶的细颈、锁骨,抚摸那柔软至绵的雪胸,身下兄弟就又勃然高胀,跃跃欲试。 “阿锦,不行……你、你太、太那个了……” “小仙姑说本王好用……” 好用也不是这样用! “我的爷……咱悠着点……” 穆冰瑶现在变得极其敏感,只要段锦动一下,那要逼疯人的高潮感受就会上冲脑门、下钻脚心,四肢百骸都被酥麻个痛痛快快! 两人荒唐了不知多久,当段锦抱着人到浴房沐浴,穆冰瑶已经要神智不清;也不知泡了多久才回神。 人回神了,段锦那啥也回神了,在穆冰瑶的抗议声中,两人又在浴桶里胡闹一次。 “这才叫永欲爱河。”大妖孽得意道。 穆冰瑶:…… 两人回到房间天都要亮了。 段锦习惯先给穆冰瑶穿好衣服,才要给自己套上白绸里衣;但这一次穆冰瑶穿好衣服后,她按住段锦的手:“今日你生辰,瑶儿给你穿衣。” 穆冰瑶帮段锦穿上一件蚕丝素缟里衣,合身舒服。 段锦拿起桌上那张北苑舆图,上面满是胡乱墨痕,邪狞笑道:“这张舆图真情实意,本王会好好收藏。”惹得穆冰瑶在他腰侧狠狠掐了一把。 段锦随后却哀怨道:“想不到瑶儿送本王的生辰礼,竟然是北苑密道图。” “那可是八十万石粮,不开心?” “开心,但冷硬了点。” 穆冰瑶突然抖抖他身上的里衣:“那这件呢?够软绵了?” 段锦低头,这才发现穆冰瑶给自己身上套的,不是平时宫里司衣局制的皇子里衣,而是一件极柔软舒适的蚕丝素缟。 “这是……” “本仙姑亲手缝制,这才是你的生辰礼。” 段锦楞了一下,立即绽开笑靥,那眸光、那笑容,简直……妖孽到人神共愤! 穆冰瑶见他喜出望外,不由得脸上一红:“第一次做,线头藏的不好。” 段锦仔细看了身上衣服,针脚虽没有宫制那么完美,但针针细密,缝制用心;她说线头藏的不好,但段锦却找不到任何一处线头,那一针一线,满满都是她的心意,他如何会嫌弃?高兴都来不及。 段锦:“以后每年瑶儿都要给本王缝里衣,从今年起,本王只穿瑶儿做的。”他拍着胸口:“贴在这里,踏实。” 穆冰瑶心口软成一片,见他喜欢,自己也高兴。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