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嫣掀开被子准备起身:“本公主没事了,我要回──” 她话还没说完,樊青已经整个人将她压回榻上;他避开她左胸伤口的位置,直接霸道吻上她的唇。 这个吻,没有任何怜惜,像狂风骤雨侵袭兜头直下!樊青愤怒狂野地咬着她的唇,舌头探进她的檀口,不让她躲藏逃避,与她的丁香舌缱绻纠缠起来。 段嫣想推开他,但她根本推不开,更何况她还受着伤,根本无力抵抗;段嫣最后放弃挣扎,眼泪流了下来,这个人实在可恶,一面说不要她却还要来撩拨她,樊青究竟把她当成什么? 许久,樊青感觉到段嫣脸颊上的湿濡,他离开她的唇,声音粗哑道:“你怎么了?” “樊青,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不要我却还要吻我,你究竟要我怎么办?你这混蛋!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她边哭边举起拳头打他的胸口,但那如蚊子腿的力气,哪里能推动樊青半分? 樊青抓住她的手,听她说自己不要她,心里无比难受,将她的手指放到唇边吻着:“我没有不要你,嫣儿,以前是我蠢,不与你一起是怕耽误你、也怕你知道我的身世会……嫌弃我,对不起,是我伤了你。”他一边说一边又在她脸上落下碎吻:“但你被渺渺带走,我生平第一次感到害怕。我樊青从不怕死,可是那一刻我怕了,我怕我从此会失去你。” 段嫣一愣,湮着水雾的眼睛瞪着樊青。 “嫣儿,我想通了,以前是我傻,白白浪费了这六年,还害你受了苦。”他啄着她的唇:“这六年,我很想你,真的很想你。” “可是你喜欢渺渺。” “谁说我喜欢她?” “你每天都和她在一起。” “我每天也和卓子在一起。” “你吹吁给她听。” “吁是什么?能吃吗?” “你带她一起去山里喝血。” “她喝她的,我喝我的。” “你扔了我绣的荷包。”她大声控诉。 樊青从怀里摸出一只起了毛边的旧荷包。 “你说这个?它从没离开我身边,一直贴在这里。”他指着自己胸口位置。 “你、你还和她……和她有了肌肤之亲!” 樊青一愣,抬头邪魅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这傻女人,看来他得以行动证明。 他将她的手往自己身下带,握住某个坚硬粗壮之物。 “段嫣,从六年前那一夜,我只对你硬得起来。” 段嫣整张脸炸成一朵红花。 ***** 这一仗,打了近十天,整个永济关上空都弥漫一股血腥气。 云扬终于在六月二十五砍下潘豹人头,把北周大军打出了永济关;消息传来,举国欢腾。 然而拓拔珩并没有退兵,他还有近二十万兵马,驻守在两国交境的盘龙峡谷;听说拓拔珩亲自督军,准备重新再来。 段锦带人重新接收了永济关,布上大秦兵马;从凉州叁城失守到现在永济关收复,历时叁个月,大秦疆土又原封不动收归辖下。 *****久违的快乐草分隔线***** 樊青:我都说我硬了,小草,怎么我没有车?(不爽) 小草:是考虑开趟车的,但轮家六公主还受着伤…… 樊青:我是半兽人,四舍五入就是个禽兽,我不管! 段嫣:我也硬了,拳头硬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