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努力靠近她,亲吻着唇角,余光瞥到谢瑛的面无表情,他覆身上去,双臂撑在身侧,以极其霸道的姿态逼迫谢瑛仰视自己。 “看着朕。” 语气沉着强硬,郑重其事。 谢瑛掀开眼眸,静静的望向他俊美的面庞,那目光深邃如漆黑夜里的光,诱引她挪不开视线。 “不是所有人都堪称父母,从你出生那刻起,他们带给你的只是血缘关系,除此之外,没有别的。 若你心中在乎的是此事,无妨,朕有法子。” 谢瑛蹙了蹙眉,便见他忽然跪立起来,虚坐在她身上。 他从腰间摸出一柄细长的匕首,在谢瑛的低呼中,利落的沿着手腕割开长长一条血痕,扔掉匕首,俯身下去,右手拇指覆在谢瑛唇上,捻了捻,星眸溢出微笑。 “谢瑛,张开嘴。” “陆奉御说过,龙血可助益身体强健,令你血气得到滋补,从而恢复常人之态。你喝我的血,往后我做你的家人。” “谢瑛,你喝吧。” 他认真的揉了下手臂,将腕子喂到谢瑛嘴边,鲜血很快涌聚到伤口,滴答掉落。 谢瑛咬了下唇,那滴血沿着舌尖漫入,腥甜气一点点滋润喉咙,很古怪的感觉。 她瞪圆了眼睛,明眸里倒映出周瑄的影子。 周瑄勾起唇,星眸熠熠生辉,嗓子哑了,眼睛愈发亮的厉害。 “朕的血,好喝吗?” 宁静的夜,因他这句话而让帐内温度骤然攀升。 谢瑛骨头像有小虫爬过,她缩了下,周瑄右手穿过她后颈将人重新提回枕上,笑着逼问:“是什么味道的,回答朕。” 谢瑛面颊滚烫,手指捏住他的衣领,呼吸急促:“你抬高一点,我透不过气。” 周瑄没有如她所愿,反而往下沉去。 他弯起手臂,青筋鼓出瘦拔的皮肤,鲜血从伤口源源不断渗出,他抬起眼皮,与此同时,血痕横在谢瑛启开的檀口,细水潺潺一般流淌而入,谢瑛咽了咽嗓子,唇瓣和舌尖都被染红,呈现出异样的妩媚。 有股热/意从小腹兀的升腾,随即以极快的速度窜涌奔流,周瑄重重吐了口浊气,发烫的掌腹贴到谢瑛脸颊,声音异常温柔。 “谢瑛,甜吗?” 杏眸如水,含烟带雾一般,青丝在身后铺展开来,猩红的唇,流泻出万种浓情,她软了骨头,任凭他握着自己的肩膀,手垫在腰下,轻轻抬到枕面。 “明允,我头晕。”她是真的眼前发眩,只能看见摇曳的帷帐,大红色绸缎与周瑄的血融合一体,耳畔不时传来他蛊惑的嗓音,激出一身颤抖。 “让我缓缓,让我透口气。” 她歪着脑袋,抬手去推他肩膀。 虚弱的力气,抵不住那人强横的侵袭。 他不依不饶,非要问出答案,凑去耳边,手指捻住她的耳垂,滚/烫的呼吸像野兽一样,而面前之人,彻底成了待宰的羊羔。 “快说,告诉朕,甜吗?”急切而又迫切的需要肯定,周瑄的墨发垂散下来,落到谢瑛鼻尖,她很痒,心尖更痒。 迫于威逼,她点了点头,柔声道:“是甜的。” 周瑄心满意足的抓起帕子,摁在伤口,翻身跌落在床侧,扭头冲谢瑛笑笑:“从此以后,你是朕的,朕是你的。” “谢瑛,无关紧要的人,便都忘了吧。” “你有朕,朕和这天下,都是你的。” 他缱绻弄/情,宽大的里衣彻底掉落,抬手拂过银钩,大红帷帐倏忽洒下,将明晃晃的光隔开,骨节分明的手指落在谢瑛腰间。 “谢瑛,朕不太舒服。” 他唇发干,脸色红的不正常。 谢瑛揪住绸被,自床榻爬起来,手掌覆在他额头,被他盖住,包裹了手指挪到嘴边。 “疼。” 他呻/吟,暗哑的嗓音像是在酸水里泡过。 谢瑛头一次见他此般神态,当即以为是喂血的缘故,方才也是昏了头,由着他胡作非为,竟忘了克制,血流进喉咙,用了多少,她已然不记得。 只是眼下舌尖上,仍有微弱的腥甜。 她很是自责,支起身子便要去扯帐子,却被他一把拉住了手腕,箍到怀里。 “疼的厉害,你得帮帮朕。” 他眼眸勾/魂一般,慵懒的望向谢瑛。 然而被他握着的手,却慢慢滑向被褥下,直到... 谢瑛腾的红了脸,攥紧拳头,咬着唇没忍住,冲他啐了声,骂道:“你脑中竟想的是什么。” “是你。” 回答的异常坦荡。 “谢瑛,朕现在满心满脑全是你。” “谢瑛,帮朕!”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