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人口的差别。 但九凌湖却完全不一样。 这里的房子按照区域建造成不同的模样,但大体都是用灰色的水泥抹面,色彩风格十分统一。比如他们现在站的这个地方,都建的是方方正正的两层小楼,沿墙都安装了楼梯和栏杆,每隔几米都有独立的门扉。 只是窗子的部分还是空的,连窗框的都没有,黑洞洞的窗口看着十分古怪。 “那是干什么的?为啥都没窗?” 其中一个军屯好奇地问道。 “那是我们九凌城未来的坊工宿舍。” 哈斯勒笑着回答。 他本来是木工班的弟子,无奈做木工没啥天分,爱笑爱说话的性子倒是和娘亲梅大娘一脉相承。 如今梅大娘在定安城看店做掌柜,他这个当儿子的也被宁锯子慧眼发掘,成了墨宗坞堡对外联络的工作人员。 不得不说,这活可真是太适合哈斯勒了! 他这人天生就是个话痨,和谁又都是自来熟,要真卯起劲来那真是从不冷场,很快就和军屯混熟了。 “宿舍?” 军屯疑惑地抓了抓头。 他们在坞堡住了一个月,对墨宗的某些“特殊叫法”也听得习惯,知道“宿舍”就是住人的房子。 “那为啥不安窗啊?冬天不会冷吗?” 听他这样问,哈斯勒神秘地一笑。 “自然是要装窗的,但现在还不着急,要等以后一起装。” 他也不欲再说,带着众人沿着湖边走。 九凌湖边都是大片田地,之前种下的玉米已经出青,黑土映衬嫩绿色的小苗,看着就让人心情舒爽。 “这便是用了你们之前学过的肥料。” 哈斯勒笑着介绍道。 “只不过在播种前,我们还给地上了底肥,等苗再长一长便可用到种肥,帮助夏收丰产。” “这苗看着眼生,种的可是你们说的土豆?” 老军屯眯缝这眼问道。 哈斯勒摇头。 “不是土豆,土豆在那边,再过段日子就能收了。” 他手指的方向正是乌知河支流。 那里已开挖了一处新河道,并在河道上游的坡地处修筑了一座小型水坝,与通往九凌湖的水坝交相映衬,将乌知河支流分出两个流向。 土豆田在旧河道南侧,如今已然一片郁郁葱葱,但众军屯的目光都被新河道边的工地吸引。在新河道的岸边,有墨宗弟子正热火朝天地捆绑长铁棍,这些铁棍密密麻麻,纵横交错,像一张巨大的网,牢牢扎入泥土中。 “那是什么玩意?他们为啥要往地上插土棍子?” 一个军屯好奇地问道。 “噢,那是在建织布坊。” “水泥里有了钢铁做筋骨,比只用泥巴更耐用。” 哈斯勒笑着回答,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另外一座建筑。 “那是不久前建好的铁坊,再往前是水力锤和水力磨,用来粉碎矿料的。” “啥?” 一直没吭声的老军屯瞪大了眼睛。 “石磨和锤子也能用水推?!” 他以为水龙车就够神奇的,但那毕竟是木头造的,水推起来也不算难。 但是锤子和石磨…… “我……看看水推的石磨吗?” 老军屯小心翼翼地问道。 他也知自己这个要求有点过分。墨宗把种田的秘方都毫无保留地教给了他们,现在他还想看人家水磨和水锤,那真是仗着年纪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