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 眼睛又被晃花了么? 她揉了揉眼睛,再看去,那酒色靡靡的人群里,哪有那少年的影子。 温酒松了一口气。 心头却忍不住突突。 便同自己说:谢珩就算回城,这会儿应该也在将军府,怎么可能会来这? 真是疯了,疯了。 轻纱帐后,人影浮动。 谢珩不急不慢的走了过来,丹凤眼微微上挑,眸色微妙,“这个,挺有意思?” “也、也就这样吧。” 温酒猛地抬头,看见长兄近在咫尺,不由得一阵尴尬。 她莫名的有些紧张,“其实……” “其实也没什么。” 谢珩抢了她的话,忽的又不知道说什么。 两人之间的气氛,一时之间十分的微妙。 他在来的路上想了许久,若是真看见温酒在这要如何。 拉回去打一顿? 叫三公子给她念个百八十遍的清心咒? 亦或者,他这个做长兄的,同她好好的谈谈心。 可真见到了人,又觉得那些法子都他娘的没用! “其实我……” 温酒想解释一下。 谢珩面色的微妙道:“我明白的。” 温酒:“……” 长兄,你到底明白什么? 谢珩在斟酌,生平少有他动手解决不了的事。 有关温姑娘,更是让少年素手无策。 虽然温酒一直都顶着谢家五少夫人的名头,可她终究还是个姑娘家,没有体会过鱼水之欢,也不晓得男人和女人大晚上的躺在一块把床弄得嘎吱响,到底是在做什么。 谢琦走的早,只留她一个人年纪轻轻就守了活寡,平日里也没什么消遣,看她这熟练的模样,肯定也不是第一次来了,只怕还是做这事的常客。 该不是真的对这种事感兴趣了吧? 谢珩头大。 可这喜欢偷听男女之事的墙角又不是去杀人放火,顶多只能算是有点不太道德。 姑娘家家的脸皮薄,他也不能跟姑娘说“你不该有这样荒诞的爱好”吧? 真他娘的麻烦! 谢珩绞尽脑汁的给阿酒找台阶下。 他笑了笑,“那个,这玩意比听戏有意思?” 温酒愕然,她想起谢珩年节那会儿说“那些粗汉子在军营里待久了,看到头母猪都觉得眉清目秀的。” 顿时心头一震。 要知道前世的定北王是有名的高手,夜御数女仍觉不足。 站在眼前的少年已经比她高出了一个头,算算过完今年便该加冠了,也该…… 嗯。 温酒有些艰难的扯了扯嘴角,“要不……长兄自己试试?” 谢珩:“……” 什么玩意? 难不成阿酒还想听他和别的女人那什么? 这口味也忒重了些。 不行! 他得把她从歪路扳回来。 谢珩清了清嗓子,“这个以后再说吧……” 先把人弄回家了再好好的说道说道。 还没说完,温酒道:“择日不如撞日啊!再说了,这个事吧,不能憋,那什么……长兄喜欢什么样的姑娘?我在这边熟的的很,帮你叫几个上来看看如何?”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