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人。通身都好像柔软的人,好似为他量身打造的一番,极趁他的欢心。 阿瑜本是环住宽大有劲的背的,身子往男人怀里贴的时候让她难以坐稳,差点倒了下去,好似一朵娇花任人采撷的模样,成言拥着她,没来得及放下帷纱,直接慢慢往下沉去。 随后,两人的衣物由一只大手抛了出来,两人间变得赤诚相见起来,阿瑜羞极了,不敢把视线落在男人的身上,尽管前世二人早已这样过,多少个日日夜夜的温情。 成言看出了她的不安和害羞,嘴角似有弧度,“闭上眼睛。” 听到透着喑哑的声音,阿瑜的脸更红了。 成言稍稍笨拙的去亲她的绛唇,以舌有乱律般绕着她的舌尖,不断地舔吻。 阿瑜掌心很热,面上也很热,情意慢慢被激发,身体内心的渴求愈渐愈深。 前世多少个日夜都是这样,很快身体做出了相对的回应,她攀着成言,双眼紧闭,柔骨的小手不知道该往哪放。 成言贴着她的耳朵,温声道:“别紧张。” “你原就唤阿瑜?” 成言拿出来前所未有的耐心,继续之前的问话,他还惦念着有男子无顾及的称呼她。 “嗯”略带哭腔的哼了一声,饱含了所有不能说出口的情感。 “阿瑜,阿瑜。”男人一遍遍在她耳边唤着,充满柔情。 春宵苦短,佳人在怀。 成言刚毅的脸上眉头微皱,汗珠从额头上滴落。 那灼热的汗滴在她的身上,感觉要把她整个人点燃了一番。 看着阿瑜水润润的双眸,成言心里生出了怜惜之意,试图温柔的哄着怀里的人儿。 而后,阿瑜的心越跳越快,指甲微微颤动,意识渐昏沉。 阿瑜脑海里尚有一丝清明之时,已然分不清他嘴里唤的是阿瑜,还是阿蕴。 也不知现在是在国公府还是花满楼,她眼角一抹泪水无声掉落在鸳鸯枕中。 娇花经雨任采撷,别有一番羞人意。 翌日,阿瑜一醒来,外面大亮,身旁的人还保持着拥着她的姿势。 余温未尽,绛唇微肿,白皙的脖颈上传来不适的感觉。 昨夜的所有,无不在告诉阿瑜,这一世她又和成言有了牵绊。 成言在她醒来的那一刻,就已转醒,拥着怀中曼妙的人儿,就是不太想起来,想享受这片刻的满足和安逸。 “醒了?”他眼底含笑看着娇人儿。 “嗯。”阿瑜心为之一颤,床榻间的成言总是这么温和,前世是这样的,如今仍是。 成言看着她,觉得她的目光很是依恋,像是透过他再看另外一个人,心中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 “主子,主子,京都来信了。”屋外头传来长随庆期的低声叫唤,阻断了他内心的酸意。 不久,屋门被推开,穿戴整齐的成言出来了,带着长随迅速离开花满楼。 …… 阿瑜看着成言捡起地上的衣裳,慢条斯理的穿上,往外走去还不忘留下‘等我’二字。行色匆忙,却又看似不急。 床铺一侧的温度由温热变得冰冷,阿瑜待那男人走后,悬着得心终是放下,昨夜疲惫不堪的身体让她的思绪逐渐消散,慢慢陷入了沉睡。 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接近午时,她摊在床铺上片刻后,门外传来敲门声。 “进。” “娘子,你醒了。”竹香早在巳时的时候敲门屋内没人应,进来过一趟,看见阿瑜还在睡,就先出去了。 阿瑜看见竹香端来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