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瑜艰难的从地上站了起来,看着房内的布局,忽得顿了一下,看向中间的那张木桌,但见到那木桌上没有她想要的东西,她眼中不由得闪过失望。 随后,她在房内忍着背后的疼痛,找寻了一圈,可没找到任何对她有用的东西,她内心不禁变得绝望起来。 难道真的要任人宰割了吗?阿瑜身上受着疼痛的折磨,让她变得颓丧无比,一下子摊在了地上。 可正想着放弃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还伴着那二人的说话声。 “那女子身上怎么回事,你动她了?”廖珩冷峻的对着堂弟说道,那神情像是若真的在廖子齐嘴中听到他不想听到的回答,他便要翻脸了般。 廖珩看着他堂哥一脸厉色,眼皮一跳,随口道:“没动她,但差点就死在她手上了,就没忍住教训了她一下。” 在他堂哥面前,廖子齐自是不会隐瞒,可他倒也是挺心虚的,因他起初还真是想动那人,只不过被阿瑜那一脚踢的昂不起来了,那片可是乌青了一片,成言的小娘们脚劲可还真大。 一想到他胯间的那物件一时半会恢复不过来,他就想再去把那小娘们给狠狠地折磨一顿,若不是大夫拍着胸脯保证,那物件过几日就能用了,他怕是会忍不住把那小娘们丢去喂狗。 “我该说你什么好,若是你不去招惹她,会出这档子事?”廖珩回这处别院时,正好碰巧看到一大夫挎着药匣子,边走边擦着额间的汗匆忙离去。 便拦下来,询问了一番,那大夫被他逼得才支支吾吾说道,廖子齐跨间的物件遭受了重击,当时,他还有所疑虑,可如今这样听得廖子齐话中的意思,可不就是因强迫了那女子,他才得了这苦头。 廖子齐听着堂哥的训斥,还没怎么放在心上,不就是一女子,等他好了起来,还不是照样得在他身下受着,这成言的女人他还就得玩一玩了,随即对着堂哥摆手道:“好了,我知道了,那个信条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让一乞丐送过去了,没泄露我们的身份,就只写着若要佳人,销毁卷宗。”廖珩蹙眉回道。 闻言,廖子齐思考了良久才道:“那官盐私售那事怎么办?” 廖珩想的是若能拿那女子换得卷宗毁尽,便是达到目的了,官盐私售的话,到时找个替罪羊出来,也是不难,毕竟不少官员的把柄可都捏在了父亲的手里。 这样凝思想着,便继而说道:“那事不足以致命,该灭的口我都遣人去办了,如今最要紧的就是成言手中握有的乡试卷宗。” “若是卷宗被翻出来,再找到那些人,我们都要下大狱。”廖珩肃声说道。 第30章 岌岌可危 乡试卷宗?房内的阿瑜从地上起身,附耳到门前,听得他们说的话,由此想到难道成言从京都千里迢迢来江南,是为了查明此事? 此外,江南官盐私售这一案不是在文帝十三年闹的沸沸扬扬吗?当时据说震惊朝野,导致一大批官员被革职,反倒成言的官职还往上升了升。 如今文帝十年就已经揭露了官盐私售之事,也是,前世成言这个时候并没有往江南来,而今经手的人不同了,事情自是会发生无法预料的变化了。 看来若是乡试之事真相大白的话,往后她帮小宁找他大哥也不必再偷偷摸摸了,生怕被涉及此事的人惦记上打草惊蛇,可如今的她怕只怕都不能从这两人的手中逃脱,何谈之后的事。 听得那二人没再继续言语,而脚步声听起来越发的像是往房内来,阿瑜忍着身上的疼痛赶紧往床榻上去,一人她尚且难敌,两人皆在的话,何况她还被廖子齐打得遍体鳞伤,如今还是装作没醒过来为好。 看看能不能在他们口中再听到点对她有利的事情。 很快,二人往房内来了,可他们好像只是进来瞧一瞧她还醒没醒,便推门离去了。 只剩阿瑜一人待在房内,她从来都不知道时间会有这么的难熬,没过多久的时辰,她便觉得好像过了几天几夜一般,到了后面,她心里时刻都祈求着成言能顾及着往日一丁半点的情分,来救救她。 …… 庆期按主子的吩咐,去找寻廖珩二人,可二人自主子把廖知府下狱后,都没回府上了,廖子齐的夫人冯氏那头也在派府上的仆人找他,可一无所获。 到后来,庆期还是查到了那大夫的头上,从大夫的口中得知今日他还去廖珩的城郊别院看诊了,看的还是廖子齐的诊,说是廖子齐被人伤到了命根子,具体是如何伤到的,他还不知。 得到这线索以后,庆期派手下的人先层层包围了那处别院,而后赶忙回了松林馆,禀明给主子。 成言听后,一刻都不敢耽误,带着庆期驾着快马往那处去,面上的神情始终都是冷着的,连往庆期那斜一眼,都让庆期觉得手脚发凉。 …… “子齐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