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的豪金斯只是看着肖恩的嘴唇,那里在颤抖着。 “忍耐,肖恩。我们一定会活着。”豪金斯的脸上也凝聚了汗水,但是他的目光却依旧沉稳,落在肖恩的眼睛里,似乎亘古不变。 “找到了,我们试试这个!”吉尔带着一小节电线越过那被炸开了一半的围墙来到肖恩与豪金斯身边。 吉尔拿出镊子和剪子,很巧妙地剪开绝缘外皮,然后将他从别的地方剪下来的一小节电线接了上去,两个电源被串联了起来。 “感谢你实验室里锻炼出来的巧手——”肖恩呼出一口气。 吉尔低着头,嘴角噙起一抹笑意,只可惜那个角度肖恩看不见,“好的,现在我们只需要分离压力感应器与引爆装置了。” 吉尔的注意力回到了炸弹上,镊子在那小铁箱中晃动着,仿佛他是在做一个手术一般。 然后,“咯噔”一声,所有人的呼吸与心跳停留在那一处。 “放松!放松!”吉尔扬了扬他的食指,然后镊子小心翼翼地从一大堆线中拿出了一个小东西,“引爆器。” 肖恩死死盯着那玩意儿:“我们可以松手了……对吧?” 就在那时,豪金斯拖住压力感应器的手掌送了出来,然后他缓缓将炸弹的外壳从肖恩手中拿过去,“是的,一切都结束了。” 肖恩的手掌任然保留着那样的姿势,豪金斯握住他的手指,将它们慢慢放下来,然后一把搂住他,“没事了,肖恩。我们出去。” 吉尔看了他们一眼,径自将门打开,光线照进来让人一时睁不开眼睛。 在一回头,正午的日光落在豪金斯与肖恩的肩头,尘埃雀跃的舞蹈,吉尔觉得那一刻美好的让他的眼睛发疼。 而安德鲁则是若有所思地看着他们。 四个人陆陆续续走了出来。 除了安德鲁,基本上其他三人的身上背上都是冷汗。 安德鲁走向自己的小队,而肖恩则朝他挥了挥手说:“嘿!相信我——今天值得你好好庆祝!” “我已经不敢再和你喝啤酒了!”安德鲁扬了扬唇角。 “为什么?”肖恩耸了一下肩膀,“你们又有什么秘密任务?” “不。昨天你喝醉之后让我伤心。”这一句话,安德鲁说的很轻,只有他自己听得见。 “什么——”肖恩想要走近他,却被豪金斯一把抓住了。 “上车。”对方的声音有些冰冷,和刚才那个拥抱的温度天差地别。 肖恩再看向安德鲁,对方从车窗里朝他挥了挥手,“Bye,肖恩——我们还要去与另一个小队会和。” 而肖恩他们则可以回去营地了。 “现在才下午两点,是我们收工最早的一次了。”吉尔一边开着车一边笑着说,“我们在那个建筑里只待了一个多小时而已,为什么我觉得待了一个世纪。” 肖恩揉捏着自己的小臂,“啊哈,被你那么一说,我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