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不能就这么白白地过去吧!” “你别跟他扯这些没用的,跟个屯二迷有啥好解释的,你还真拿他们当个人了咋滴?”于会计一看她男人竟然跟王瘸子解释上了,立刻怼了她男人一杵子,示意她男人不用跟这些乡巴佬这么客气。 林凤玲也嚷嚷着说:“爸,你扯哪去了,现在不是算我挨打的账呢吗?你咋还扯上别的了?” 章淑珍指着林凤玲说:“你挨打那是你活该,是你自找的,我外甥女叫你们两口子打成这样,我就只扇了你几个嘴巴子,都已经便宜你了你知道吗,我告诉你,这回是便宜你了,可没有下回了,要是下回你们再敢欺负我外甥女,我就把你们胰子给你们摘出来,叫你们知道知道,我们家的闺女也不是好欺负的!” “爸,妈,你们看她呀!”林凤玲被章淑珍气得直跺脚。一个劲儿地往前推她妈,想让她妈冲上去替她教训章淑珍。 而她妈也没让她失望,在听到章淑珍叫嚣要把她们胰子摘出来后,火冒三丈地扑了上去。 “我看看你要摘谁胰子?今儿我还要把你胰子摘出来呢……”于会计带着满腔的怒火,也带着替闺女报仇的决心,猛地扑向章淑珍,像要把她撕碎了一般。 章淑珍也不是吃素的,看到于会计扑上来打她,立刻毫不畏惧地迎上去,跟她扭打在一起。 林凤玲一看她妈跟章淑珍扭打在一起,马上带着新仇旧恨也加入了战斗中。 虽然章淑珍是农村人,比城里人有力气,可毕竟刚才奋力一战已经消耗掉了不少的力气,这会儿她们娘俩二打一,章淑珍很快就占了下风,不光脸被于会计挠几条血凛子,头发还被林凤玲薅掉一嘬。 王文远站在一旁,眼看着他媳妇儿吃了亏,再也淡定不了了,他脱下一只鞋,扬着鞋底子冲了上去,加入了这场战斗中。 林站长就在一旁看着呢,眼见的这场战争有了王文远的加入,她媳妇儿和闺女又落了下风。 她媳妇的脸上挨了三四鞋底子,肿的跟个大发糕似的,她闺女的脸上也被章淑珍那个泼妇挠得血葫芦似的,娘俩被打得滋哇乱叫,不停地喊他过来帮忙。 林站长见她们挨打,也主要是见她闺女挨打,心疼了。也顾不上曾经的领导身份,往手心吐了口吐沫,就加入了这场战斗中。 三打二,其结果当然可想而知。 王文远两口子很快就不是对手了。不过,好在病房里的患者及患者家属们都跟王文远两口子处得挺好的,也都看不惯林站长一家人的跋扈嚣张。 眼见得王文远一家落了下风,大家纷纷上来拉仗。有的去拉林站长的胳膊,有的去拦于会计的手臂,还有的跑出去找护士,找保安…… 林凤玲一看他们拉偏仗,气得哇哇大叫,一边挣扎一边嘴里还骂着:“你们松手,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拉偏仗呢,刚才我挨打的时候咋不见你们来拉仗呢?这会儿打他们你们都上来了,撒手,小心我啐你们……” 然而,凭她怎么喊怎么挣扎,患者及患者家属们就是不松手,不光把他们拉开,还把他们三口人都推到了门外。 这时,医院的护士,医生,护士长和保安都赶过来了。于会计一看来人了,马上停止了刚才那副斗鸡似的样子,捂着自己被鞋底抽肿的脸,伤心地哭起来。 “同志,你们可来了,你们看看我让他们打的,我活了这么大岁数了,还头一次挨打呢……” 林凤玲也大叫:“快把他们抓起来,你看他们把我挠的?脸都秃噜皮了……我婆婆是你们医院的刘副院长,我是赵明的媳妇……” 林站长一听她闺女当众说出这么不知天高地厚的话,气得差点用手捂住他闺女的嘴。这不是上赶着授人以柄、给人小辫子抓呢吗? 他咳了一声,瞪了他闺女一眼,低声道:“你闭嘴!” 然后自己跟保安、医生、护士长说:“同志,我们是过来看看我们儿媳妇的,结果,我儿媳妇的舅舅舅妈,因为对我们心怀不满,不分青红皂白就殴打我们,还请同志帮我们报个警,我们在这县城也是有身份的人,可不能就这么不明不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