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大明朝内忧胜于外患,在严烙以一个边境王爷以想要进京看望没什么情义,巴不得他早点死的老皇帝的名义要进京,被太子阻止,他一路过关斩将杀到了京城,其他兄弟或多或少损在他手上,兄弟内斗斗得过瘾,扶那时老皇帝上位的战功王爷虽早有夺位之心,却一直养精蓄锐,想来一招黄雀在后。 可惜严烙太过强悍,占领京城,弑杀叔伯兄弟,踏着血走向皇位,许多王爷皇子为保命尽忠严烙,不到两个月就将全国治理的恢复了生机,当时严烙还不是皇帝,年过半百的方尚本可以打着勤王的名义拉严烙下马,可严烙机警,笼络了西南边的王爷将领,使他出不了奉都,更是将默默迁移到西南边的军队围在那个他手下的领地使他进退不得。最后被严烙封了个西南王给方尚,只有区区三个郡的领地,从皇子内斗开始到现在,他在西南一待就是五年。与他当初叱咤风云的境遇相比,委实憋屈。 方尚表面上虽效忠皇帝,为严烙马首是瞻,但早在他登基前就做好了夺位的打算,在皇子争夺皇位时未丧失一兵一卒,三年之间他笼络西南边境的大小附属国和大国,暗中更是扩张军队购买粮食兵器等物资。大年一过便是第四年了,扩张了三年的方尚不知会有何行动。 严烙也并不是会放松警惕的纸老虎,但凡与方尚有联系的国内势力只要是被发现的都被严烙加以处理,重则满门灭口轻则监视,对外也在各国培植自己的势力,明争暗斗好不热闹。 如今皇帝老儿准备出巡,探探方尚底细,只待他生辰一过,也就是他登基的第三个年头过去。 严烙在半年前便开始准备,调度兵马,增加对京城及周围城镇的控制力,重新编排了皇宫的御林军,安顿好除西南以外的边境难题,只给方尚一个依托能够一举造反,好除去他那颗毒瘤。 此次出巡虽是微服,但不不妨碍试试自己整顿的州郡是否存在方尚安插的人马。好使他们一网打尽,又给方尚制造一个皇城无人,严烙孤军在外的幻觉,给他个信心造反,也只看他有没有那个气魄敢入瓮了。 除夕一过,年过半百的方尚又老了一岁,而严烙正值壮年,就算仍无子嗣也轮不上他叫嚣,严烙百年或年老力衰时,方尚早就入土了。该心急皇位在谁屁股下面的永远是方尚而不是严烙。何况现在做皇位的是严烙。 田恬异军突起并不影响严烙的计划,反而有带她一起玩的打算。按严烙的布局,鹿死谁手,他都能掌控。 除夕田恬因要参加皇帝的夜宴,并未在碧螺宫过,雍城闹嚷嚷得很晚才睡,而早早地就醒来到田恬处拜年,田恬也很精神抖擞,一起吃了今年第一顿饭,接下来的光阴便都和她一起打发。 今天下来,皇帝并没有要赏赐田恬的意思。后宫中却不少人红了眼,在除夕夜宴中,田恬一曲水调歌头,俘获的心可是全数,宫妃们一边叹田恬的歌,一边生怕皇上因此就眷顾了田恬。对那一夜,皇帝赐给田恬的菜肴也嫉妒得很,恨不得将田恬掩藏起来,做那个受赐的才人。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