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在这?”平淡无奇、刚正不阿、一本正经的话语出自严烙口中。 “爷,我们来时发现有许多纸条没烧,便自作主张将它们烧了,整理好屋舍,正打算回去。”回答的是常大荣成。 “你们回去吧。我们来就好。”严烙说。 “那这灰。” “走,走走。”常大拉着常二就要溜。“爷、夫人,你们继续。” 田恬觉得自己吃了苍蝇屎一样有口难言。 世界上出现“解释就是掩饰”对解释者来说是极大的不公平。 “咳咳。你是不是可以放开我了?” 严烙还想把她往墙上按,田恬有了提防,一个闪身,站到他前面,脸上带上厌恶。 “你话还没说完,不是么?”他的声音很有磁性,很好听,但却不及尉迟默格的沙哑来得好听。 “可能你接受不了。我虽然是作为你的妃子,也只是和你有这层关系而已。我,还是我。不属于任何人,只是我自己。我不是你的附属。希望你不要做我不喜欢的事。也不要让我做。”田恬说的很干脆,许是之前慢慢不怕他,又被他迁就,才敢肆无忌惮:“我不喜欢你对我毛手毛脚的。希望你能给我一定的空间。” “我知道了。”他们看着对方,但田恬却透过他看另外一个人,看前曾往事,看折磨。 田恬不知道他是怎么答应的,但他就是答应了,答应得她难以置信,本以为他会很强势地要她如何。可是回头想想,他也只是偶尔冲动时会为难她。 自己也有过分的时候,对他人怎好太挑剔? “谢谢。”除了对他体谅的感激还有刚才行为的抱歉。他胸怀真的很大。触怒他,他不但不惩罚,反而能理解并迁就。他是个好人。 尉迟默格?才刚想,便拉回了情絮。“我把这里整理一下,你去忙吧。” “不用,你回去休息吧。” “你这样会让我愧疚。我也该做些事的。”田恬放松一笑,转身要去收拾铁盆。 “你不怕我图谋不轨么。我现在正有这意思。”严烙很正经的说一件可有可无的事。 田恬娇躯一僵,颤颤巍巍地转身:“那我还是明日等你心情平复了再来收拾。” 天上的明月很清,微微几缕云烟奔波在夜空中,夏虫也在解语。 田恬要走过严烙的身,被严烙叫住了:“我能吻你一下吗?” 今天有些对不起他:“可以。”她小小地转身,低眉对他。严烙看着她脸上的剪影,说不出是受伤还是喜欢,抱过她的后脑勺,将吻落在额间。 “对不起。”他的手没放,扔搭在她的后脑勺。 “该我说才是,抱歉。你为皇帝。我对你不该有那么多要求才是。对不起。”田恬觉得释然,今天与他的心结也解开了。 严烙一笑,放开了她。 田恬回到寝室,,便去洗澡。中途有人敲门,轻轻几声并不真切,隔了一会,又来几声。田恬细细地听,不知道是在敲谁的门? “小二。”低低的,是田昱的声音。 田恬敲了几下桶,表示听到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