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恬一声咳,表示无辜,也指,“我只是看那只蚂蚁啃着一个大东西,实在咬不动,笑这个。” 还果真有一只蚂蚁咬着半块树叶在努力地往前面、后面、左边、右边拖,它拖的都是一个方向,但效果甚微。像极了吃多的白洛凡,蛇吞象一般的存在。也一样贪吃。 白洛凡现在虽然视力有些不好,但还是看到了。窗木下确实有一只蚂蚁在努力地拖拽一块叶子碎片,一群蚂蚁在窗木上来来往往,忙的不亦乐乎。那只蚂蚁估计是咬的东西太大,然后滚下窗木,而后又坚持不懈地想把它拖走。 白洛凡看了许久才看清。他本想动手去把那只蚂蚁送去大部队,但肚子实在难受,一动就抽。“哎,帮我。把那只蚂蚁往上送一送。” 白洛凡看着一屋的大老爷们,对那些侍女右又不大放心,虽然田恬功德为负,却算是认识的,“甜儿。”白洛凡指名让田恬帮忙。在田恬自报家门时,白洛凡念叨了边她的名字,叫着叫着就成甜~了,也不顾田恬反不反对,非常简便地叫她“甜儿”。 严烙不大高兴,觉得地位受到了威胁,他是个厉害角色。严烙拿眼斜他,但白洛凡目中无人惯了,压根没收到恶意目光。自我感觉也很良好。 严烙拦下田恬,随便指派刚才给白洛凡的头上绑白布,现在在床头的侍女去:“你去。” 侍女应诺一声,爬到床上,去逮那只受苦受难的蚂蚁。 白洛凡看了一会,没事了,就继续哎呦。 众人看完侍女捉蚂蚁,才和白洛凡告别,并让他好好保重身体。白洛凡也是命苦,刚安定在金沙山庄就出了此事。 白洛凡疼了几天,床都下不了,田恬当然指望不上他来给自己打下手,有时甚至去看看他,帮他那点吃的用的。严烙看得不甚高兴。白洛凡眼光比较高,不熟的人不让给侍候,于是就养成了习惯,一有事就哎呦得比较大声,田恬听他叫得惨,以为出事了便过去听他指挥。严烙听得不是很高兴。 一天晚上,白洛凡哎呦了半夜,声音嘶哑,愣是没把田恬给召唤过来。第二天问田恬,原来她住的远,听得零零碎碎的,就睡了,白洛凡心安了,晚上也不大声了。听了半夜,使严烙异常的不高兴。 严烙也想着招,一天到晚得派田恬去远的地方跑腿,虽然和她相处的时间少了,但至少不是整天往隔壁跑,万一出什么幺蛾子,还没出兵就赔了夫人该如何?如今至少心里安心了。 白洛凡哎呦了几天愣是人来的甚少,知道原因,消停了。只是有时实在有需要,象征性地哎呦一声,或“甜儿”的叫,兴许还能叫来人呢。严烙看到他就像看到一根搅屎棍一样。 白洛凡春风得意了不知几天,对严烙来说简直度日如年,也不知白洛凡的肚子什么时候好?现在严烙梦里都是白洛凡的哎呦声,时不时的来一声“甜儿”,苦得他分分钟摔折子,揉纸条。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