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得很有力,面上耳朵红到了跟却没有丝毫表情的波动,“你为什么看我?” 他厚颜无耻地问她。田恬刚才确实直偷瞄他,但是,现在... 田恬竟无言以对,索性转移话题,“你先放我起来。” 田恬看着他就一手搭腰,也是为了不让她掉了,她是可以自己起来的,可是,她非常尴尬地腿软了。他们的眼神都很有意思。没有言语,眼睛说明了一切。 严烙看她尴尬的样子,双手不由自主地抱过她,在她额侧一吻,“我常听说,美人可以倾国倾城,你虽然不怎么漂亮,却是个妖女。” 田恬震住了,心脏承受不了他突如其来的“变态”。 “你再不起来,”严烙声音有些变,“我不客气了。”田恬转头看他,没有刹那间预料中的碰到他脸部,他暧昧的唇和吻已经撤离了,心里的厌恶又起不来,很“争气”地推开他,站起来了。 她盯着他看,又不知道在看什么。 “我出去了。”田恬败下阵,红着脸,古怪地出去了。 那种感觉是喜欢,是心动吧?可是她已经有尉迟默格了,应该和尉迟默格心动才是。为什么? 严烙在她神游的架势间,又拉她的手,这回没有起先的不注意力道:“顺便拿瓶水。” 严烙怕她一去不回,没有办法的办法。 “水还有。”茶水是今早刚换的,平常这时候还剩,田恬不是很想再面对他,关键是老脸没地方搁。 “那壶。”严烙示意是严清易刚才坐的位置的,本放在里间的水壶。 田恬张了张嘴正想法子拒绝,他一要看过来,内心就不淡定了,“好。” 严烙松开手,放她走。 田恬估计是遇到了鬼,在要出书桌的时候,不小心绊到桌子,走得又急,桌上的折子,纸条掉了一地,内心呜呼哀哉,嚎上天,蹲下去又磕着头,这回真嚎出来了。 严烙瞄了她一眼。脚踩住她要捡的折子,“回来再收拾,先去拿水。” 他似乎很渴的样子,田恬应诺一声,低头弯腰地去当逃兵了。 水壶没拿,灰溜溜地折进来,又不敢吭一声地出去。 太阳已经快下山,严烙百无聊赖地敲着桌子,应该叫她早些回来。 严烙也怕,怕被她拒绝和厌恶,但他不是很了解田恬在怕什么,她的慌乱在他眼里,他不提,却知道。这种感觉他挺喜欢的,不像之前的排斥,他也想问她为什么排斥,但问不出所以然,现在她虽要逃,却不是之前的情况,至少在他看,他看到了希望。 田恬虽是他的妃子,是他的所有物,可严烙本就不是常人,亦不是平常的皇帝,只懂去理所当然的占有,他对这些妃子是何人物,有何面孔,关心不大。严烙喜欢她,只因喜欢,不会对她用强,也尊重她的所作所为。 他虽厌恶女人,但若真有那么个女子敲开了他的心门,那么,这位女子,必然不是一般的女子,不会如他的母妃那般只懂依附,只懂讨好,既然如此,他为何要让她依附,怎么可以要她毫无个性地以为世界上只有他一个?只懂讨好迎合他?他厌恶这样的女人,也不会接受。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