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眉大师为何回宗门了?是宗门有事吗?” 田恬神色一暗,不想说这件事。 严清易怕她误会,特地解释,“噢,我和大师虽然没有交谊,却向来敬仰他,他有在的地方我必定去。大师虽不愿和我一个俗人深交,但我这个俗人却无法抑制自己的尊敬之情。大师离开。本王很关心。” 田恬脸色微缓,没想到关心虚眉的人也不少,不枉他在尘世走一场。“大师他犯了宗门的禁忌,回去受罚。不知何时会回来。王爷要是关心,多为他祈祷,或许会减轻他的罪责。” 严清易内心多的是愉悦,虚眉走了,严烙就少了一个助力。也有丝担忧,没了虚眉,他看到不到大明的未来,前途未知,他要怎么踩着路向前? “皇兄没说什么?” “他没说什么。”田恬又补了一句,“对虚眉大师的事,王爷不要传播出去,大明信奉虚眉大师的十有八九,我怕造成恐慌。” 严清易听她这话不舒服,谁曾这么叫他做过事?她一个女人凭什么?“皇嫂,这事我有分寸。虚眉大师是大明的国师,位高权重又深得人心。你不说我也会好好守住他回宗门的秘密。” 田恬还是第一次看他变脸,也没放心上:“我去皇上那里了。” 说完就走,严清易觉得需要,也跟上了。 田恬是去叫严烙去吃饭的,她在白洛凡那里耽搁许久,已经到了吃饭的时辰。 她一进门,就对上严烙不是很好侍候的脸。 “去哪了?”严烙会不会说白话,严清易并不知道,但他对田恬说的话真的有点多,或许是他多心,但他不得不承认,严烙对田恬很信任,信任到让她染指国家机密。 女人,严清易一向都是当鞋穿,踩在脚下,不会捧在手心更不会窝在心里,严烙对宫里的女人碰都不碰,对这位女子不一样,一对比,田恬的地位自然高了很多。 田恬一窘:“我去....,我来叫你吃饭了。” 严清易也走了进来,严烙拿眼看他,警惕之意明显。严清易像是一下踩到地雷,却不知是什么雷。他很有礼的站在门口,一鞠躬:“皇兄。” “下次早些回来,你还有很多事没做。”严烙刚才虽脸有阴郁,但说出来的话并没有为难田恬。 田恬捣米似的点头,“就这些了,今天过后,没有公文,你要想玩,先把事情处理好。”严烙补充。 严清易自始至终被忽略,严烙田恬走时也没捎上他,他看着严烙说最后一天,今天的文书走了,以后他怕再也看不到,能让严烙在外头还批改的文书必然重大,过了这个村就没有这个店了。严清易挣扎地迈进去的脚还没着地,又缩了回来,以后还有机会,一定! 陈庄主不知严清易来,严清易来虽有人禀报过他,但却不知他身份,到饭桌上时也没准备他的碗筷。见着人,知了身份后才备的碗筷。常大常二今日休班,早早地便上桌了,严清易看到同桌吃饭的两个奴才,眉目不是很好看。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