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洛凡也不知是鸡皮疙瘩掉了一地,还是啥,浑身一抖,害怕极了逃离此地。面红耳赤,外加连滚带爬。他当初哪里看出的他有道心?色心才是吧?白洛凡身体又是一抖,哎呀呀地跑了。 自此,他见着严清易就避,那位侍女也能离得远就远些。但秀恩爱的事情还是会被他撞见。石凳边,大树下,草丛里...白洛凡见着转头就滚。 往事不堪回首,现在严清易应该还和那名侍女在花前月下吧?白洛凡像是感觉到了什么,浑身一抖,难堪至极。 他百无聊赖地吃着饭,谁也不知道他是逃过来的。 严烙习惯性地要给田恬夹菜,田恬手短,要吃的很多菜都夹不到,偏偏每样都爱,全放她面前估计有的还是她筷子无法延伸的范围。以是这原本是虚眉的工作,严烙不甘落后地也会插一脚,到虚眉走了,大权就落到严烙手上,他像往常一样要给她夹,但送到的碗和预估的不一样,又拿了回来自己吃。 “皇上,还记得这张桌子吗?我们六年前也是坐在这张桌子上吃饭。那时,正议论着皇宫怎么打,你在桌上划了一刀。决心坚定。正如你那一刀的力度和深度,才坚定了三军一路高歌,披荆斩棘成为帝王之师的信念。” 庆华的眼光有点远,看的是陈及雨和虚镜中间那里的一块桌子破口,确实是当年严烙拿匕首划出来的。 虚镜若有所思地摸摸那个地方,他那时也在场,站着侍候虚眉的起居,尚且年幼。若庆华没讲,他还不知他坐在当年那张吃饭的桌子上吃饭。 白洛凡则是眼睛一亮,似乎发现了什么。而事主则就点点头,给她点面子。旁边的位子让人抢了,他还真高兴不起来,田恬又该忌惮庆华,以防她搞鬼,他这个罪魁祸首不能表现得对田恬太亲近,那样庆华不是会更加吃醋。到时的事情无法估摸。 女人,都是要被防范的。 严烙居然应了她,庆华内心一喜,他很少应对她的话的,不管有意无意,她都该高兴。 因为,他从不曾在公事以外回答她的问题。 庆华受到鼓舞,接下去说那件事。 这算是一件不小的事情。那时严烙刚收服金沙山庄没多久。往东的路一片大好,太子集结整个朝廷,向严烙招安。 他以皇帝的名义封严烙为“神功盖世混世魔王”。严烙要是接了这道旨,不仅仅那时打下的省份都合法地归于囊下,还附赠周边多个地区。而且还接受朝廷的巨大俸禄,与其说是俸禄,不如说是朝拜的进贡。 如此大的诱惑,军中军心大乱,与其再和大明朝廷的百万雄师做殊死搏斗,不如就此安生,为此,严烙一班人马在金沙山庄议事时,对于手下的不同意见,说到“宁为玉碎不为瓦全”。 他在桌上割了一刀,大明那块饼,他动定了。 庆华说着往昔的事情,内心有崇拜,有自豪。热血沸腾是因为她还是个将士。 听庆华说,“皇上还记得吗?”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