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闲情不自禁地伸手想去抚摸,石磊一把抓住他的手,放在嘴边亲吻着,渐渐地十指相扣。 凌晨四点,这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月光也淡了下去,沈闲仰躺在冰冷的车前盖上,一手捂住嘴,一只手与石磊十指相扣,双腿被大大地拉到最开,随着他的冲撞甩着汗湿的头发,有抑制不住的吟声从喉间溢出。 等两人都尽兴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起来,石磊扯下湿漉漉的安全套,不厚道地在沈闲面前晃悠一圈。 沈闲一睁开眼睛,差点气得背过气去,气急败坏地抬腿蹬他,“你去死!!!” 石磊嘿嘿坏笑两声,见好就收,这两个姿势都很艰难,把沈闲都累得趴趴了,忠犬攻很心疼的哟~~ 两人回到车里,用纸巾擦拭着身上的白浊,石磊满面春风,沈闲一脸僵硬。 整理好衣服,沈闲坐在副驾驶席上一直烦躁地扭动,屁股下面跟扎了针一样,石磊看他一眼,沉默片刻,“你去后座趴着吧。” “你知道个屁?”沈闲暴躁,“我只是觉得座位不舒服,跟菊花没有半点关系,也不看看你那金针菇有多迷你,切!” 石磊淡定地笑起来,“我可还什么都没说呢。” “……”沈闲转脸看向窗外,外表淡定内心崩溃:疯了,一定是疯了! 石磊探身过来,为他扣好胸前的扣子,微笑着拍拍他的脸,“你啊,敏感地跟个刺猬一样,我对你可是一点恶意都没有,要评全世界最疼你的男人,恐怕我认第二,还真就没人敢认第一。” 沈闲气堵,不甘心地小声哼哼,“你也算男人……” “算不算男人……”石磊拉过他的左手按在自己又硬起的下半身,笑道,“你得问它。” 沈闲立马像被烫到一样缩回了手,片刻之后反应过来,又果断伸了爪子过去,重重一巴掌拍了上去。 “嗷……”石磊脸绿了。 天已大亮,江上传来此起彼伏的汽笛声,一轮红日突破天际,满江都是灿灿金光,石磊扭头看向沈闲,看到他正僵硬着脸闭目养神,不由得满心欢喜。 回去的路上买了早饭,石磊重新发动车子,沈闲突然睁开眼睛,“去颐和小区。” 石磊疑惑了一下,但看沈闲又闭上眼睛,便没有再问,调转方向去了颐和小区,从车里出来,沈闲腿都软了,但他向来逞强,冷着一张脸往电梯方向走。 石磊停好车,一回头,那人已经到了十步开外了,连喊两声闲叔都被无视,看他不自然的走姿,不禁笑起来,大步走上去。 沈闲被蹂躏了一个晚上,面子里子都丢了,郁闷地往前走,突然一股大力从背后袭来,他还没来得及反应,双脚就猛地离地了,“我操……” 石磊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腿,轻而易举把近七十公斤的男人抱进了怀里,还健步如飞地往前跑去。 沈闲要疯了!!! 活了三十四年,竟然被这小子公主抱了,顿时又惊又怒,大串禁用词语飙了出来,凶狠恶毒地问候到他祖宗十八代。 石磊充耳不闻,抱着人大步跑进电梯。 沈闲余光扫到像镜子一样的电梯墙壁,立刻就崩溃了,镜子里的自己衣衫凌乱眼角殷红,一脸被享用完的媚态。 他出离愤怒了,一代强攻竟然被欺负到这步田地,简直是虎落平阳被犬欺,不禁大骂着拼命挣扎起来。 “不许闹小孩子脾气,”石磊严肃地说,“再闹,我真的松手了。” “我操你#¥%*#……” 石磊微笑着看他,突然松开手。 沈闲正骂着,身体陡然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重重跌在了地毯上,“嗷……” 本公子的老腰…… 28、醋坛子石磊 ... 把人摔下去,石磊又一脸假惺惺的心疼状把人抱起来,揉揉屁股,体贴地问,“怎么样,有没有摔到?” 沈闲被他深深地震惊了,长这么大,他就没见过如此无耻虚伪的灵长目生物。认知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