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足肢就有多么凶残可怖。 即便面对着如此惊人的怪物, 站在她对面的“人”也没有露出一丝一毫的惧色。 不,别说是惧色了, 它的表情压根就一丝变化也没有。 这种来自己伴侣出轨对象的赤..果果的挑衅没有人能受得了。 下一刻,谢晴的触手直接就要对着那张欠扁的脸直接挥舞过去。 而就是这时, 她的腰忽然被人从身后搂住了。 她听见了omega的轻笑声,真是轻佻又荡漾。 谢晴气死了,她咬牙切齿地问他:“怎么?你还要替这坨狗东西求情是不是?” 她分出一根触手试图把纪春潇从自己身后给撕下来,她发出厌恶的声音:“你太恶心了,你别抱我。我先处理‘她’,我再处理你。” 纪春潇被她骂得心里又气又爽,还有一种看见伴侣为自己吃醋时的美滋滋。 他们两个人中间总是吃醋到昏了头的那个人终于不止是他自己了。 纪春潇眉梢眼角都是生动的神色,他笑意盈盈地问她:“你难道没发现它是假的吗?它根本不是人啊,亲爱的。” 谢晴茫然了一瞬,她触手的颜色也没有之前那样黑了。 她心里布满怀疑,她试探性地伸出手去摸对方的脸,入手是一点人类应有的温度都没有,冰凉得像是一具尸体。 好像真的不是人。 谢晴短暂的茫然之后就是恼羞成怒,她回身拽住纪春潇的衣领将他怼在这真人手办身上,她极其败坏地问他:“你是不是神经病?你放着我这个真人不用,你搞这种花活?” 衣领被死死勒住的纪春潇呼吸都困难,乌黑的刘海下那翠绿色的眼眸发出惊人的疯狂的光亮。 想起纪春时的叮嘱,他故意跟谢晴说:“亲爱的,你去年十二月标记我之后,你就跑掉了。” “我是一个30岁每天都面临着情潮期折磨的omega,我想你呀,我需要你呀。” “我弄出来一个大玩具满足我自己不行吗?” 随着谢晴攥住他衣领的手收得更紧,缺氧到上气不接下气的体验让纪春潇愉悦到头晕目眩。 他幸福极了,笑容也愈发放肆与嚣张:“跑掉的是你,我总要想点办法让自己熬下去。” 熬到再次见到她的时候。 假话很好分辨,可半真半假的话就没有那样好分辨了。 谢晴与纪春潇今年六月发生过亲密关系,她非常能确定对方没有跟任何人……跟物深入接触过。 可纪春潇跳脸反复挑衅还是成功将她惹怒,她咬牙切齿地问:“那是以前,现在我在你身边,你怎么还是与它姿态亲密,嗯?” 她讥笑着靠近:“你的欲望就那样重,我一个人满足不了你?” 纪春潇额角的青筋都因为缺氧而凸起,他的眼神却越发兴奋,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唇反问:“你说呢?” 想起纪春时的叮嘱,纪春潇特意挑衅意味满满地强调:“谢晴,你知道吗?你从没有让我吃饱过,我说受不了一定都是骗你的。” 他余光看见谢晴刚刚颜色淡化成灰色的触手又开始朝着深黑色发展,并且有的足肢已经缠上了他的脚腕。 纪春潇心里有一丝对于未知的恐慌,可更多的是兴奋与期待。 只有他能跟她搞这个场景,其他omega肯定不会这样做,他们也受不了。 多来几次她就会在生理上离不开他,对他愈发迷恋! 什么鞠芷凌跟纪春眠,他没有廉耻心,他们可是有的,他们拿什么跟他比? 纪春潇还不知道自己死到临头了,在公事上他善于灵活变通,但是在感情上他就是死脑筋的倔驴。 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 之前谢晴将他从身上剥离时都是温柔的,这次他的衣服被撕扯成布条碎了一地。 他的脚甚至都不是挨在地面。 他被她的足肢们高高举起。 而她本人就安稳地站在地上,脸色带着满满的恶意看着他绝望的挣扎。 那足肢都伸进他嘴巴里,纪春潇被噎得喘不过气。 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他直接与精神体合一,用老虎锋利的牙狠狠地咬下去,可是这种程度的尖锐刺痛只让谢晴觉得她被路边的野猫狠狠咬了一下,她根本不在意。 她就那样欣赏着纪春潇的浮浮沉沉,欣赏他从奋力挣扎到听天由命。 将人教训一番后,她将从空中放了下来,纪春潇就要腿软得跌坐在地时,谢晴从背后双手掐住他的腰,将他顶在了人偶的身上。 她像是摆弄娃娃一样不顾纪春潇的反对,强迫他的双手搭在它的肩膀上。 谢晴从他身后贴上来,恶劣地咬他的后颈。 她沙哑性感的嗓音激得他头皮发麻:“你不是喜欢它吗?那你要好好看着它呦。”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