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家长了。 说到底也只是换个地方寄人篱下,对山姥切长义而言只有态度上的影响。 倒是这里有些问题得处理。 “长义,有想要我解答的问题吗?” 趁博多藤四郎离开后,有栖川枫一边藉由远程联机下着指令,一边询问山姥切长义。有些话适合在单独相处时聊聊,譬如山姥切长义的想法,而有一些话则适合并非本人的执行者去说,譬如解除对山姥切长义的惩罚。相信乱藤四郎与宗三左文字早就已经释怀了,真正对这件事情最不谅解的是有栖川枫。 对此山姥切长义也不是一无所觉,反而是最清楚的。“妳打算将我怎么安排?” 这个问题有栖川枫早有预料,只是果不其然真正听见时还是有些……无奈。要让这两位“山姥切”能和平相处还是得仔细关心一下。 没有将心中忧虑表现出来,有栖川枫笑了笑,将问题轻轻转了个方向:“这要问长义自己了。长义现在最在意的并不是我们任何人,而是山姥切国广不是吗?” 有栖川枫的一语道破使山姥切长义沉默半晌。她也不逼他,安静地替绫濑仁乃无法完全做好的准备工作预备完毕──想不到仁乃也是工作狂,恐怕是当检察官时就有的习惯,数据显示与编排的方式十分有条理,没有出现过乱无章法的纪录。 或许偶尔约约仁乃来放松一下也不错。有栖川枫心想。 完成了要给下属执行的任务指派,有栖川枫开始检查谣言散播的程度,发现第二个万屋那里已经进行得差不多了,倒是万屋本身的突破口不大,需要外力介入。 见有栖川枫快要完全进入模范社畜状态,这时山姥切长义才惊觉不能再犹豫了,否则就算那家伙回到这座本丸她都不会逼他开口。 “妳都是怎么称呼那家伙的?” 历经千辛万苦,山姥切长义终于问出第一个问题,有栖川枫也愣了一下,没想到她等到的问题这么……别扭。 在不坦率的地方很相似,这两人。 她笑了笑,也不隐瞒。“不是那家伙,是被被。” “……妳再说一次?”山姥切长义以为他幻听了。“妳叫那家伙什么?” “……”有栖川枫不回答。 “妳叫那……叫他什么?”有栖川枫的无声否定让山姥切长义只好妥协,隐去肯定会让她再度无视他的“冒牌货”三字。 有栖川枫笑了,很满意山姥切长义的“乖巧”。“我叫他被被哦。” “……”确认耳朵真的没出问题,这称呼让山姥切长义忽然有点同情。“那么我呢,长义这个名字属于锻造我的刀匠。”真正的山姥切只有一位。山姥切长义一直是这么认为并以此为荣,所以他格外不爽现在不在的那家伙。偏偏来得不是时候。 “虽然有些人不会在意以刀匠的名字称呼,但你在意吧,那么……”有栖川枫认真看了看山姥切长义,打量他全身上下,忽然浮现一抹让山姥切长义感觉不太妙的笑容。“铲屎官这个称呼我认为挺适合你,毕竟都是官,有熟悉的音节也比较习惯,还是要简称?铲铲?官官?”罐罐或许更贴切。她这么心想。 “……”山姥切长义明白了有栖川枫是打定主意不会称呼任何一人为山姥切,感应到有栖川枫现在很可能在想什么“馊主意”,他决定打住这个危险话题。“停止妳的恶趣味,原本的叫法就够了。” “真可惜。”有栖川枫停下工作关了计算机。“有骚动声,大概是博多回来了,不如我们来听听长义会喜欢的好消息吧,顺道说一声,长义,家里严禁欺负任何人,除非是……嗯、特殊的亲密关系有必要的、呃,情趣,如果你这么在意他我可以理解,只不过这种事要两方都同意才可以。” 特殊的亲密关系?情趣?他?跟那家伙? 山姥切长义顿时恶寒,不想回应这惊悚言论,以免越抹越黑再次招来祸端,反而很想好好藉由所谓的“副家长福利”恶心一下有栖川枫。 “有栖川、不,小枫。”换上这称呼就连山姥切长义都抖了一下。“不介意的话,请让我慰劳一下为了‘家人’而辛劳的妳。” “嗯?”有栖川枫看了一下山姥切长义,认为早上那杯可怕的爱心特调果然让他的脑袋有点小小问题,还没正式接受就先起身抚摸山姥切长义的额头。“没有发烧呢,长义还是很不舒服吗?”既已视作家人看待,有栖川枫便没了过去那些剑拔弩张,然而此举被山姥切长义误解成是新一轮的挑衅。 “这点小、”不是小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