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罗,你们看到了吗? 自己也有一个家了。 晚霞的余晖撒在两人的金发上,像碎金一般,温柔的将最后的光芒洒满人间,草地上几株不起眼的野花也被晚霞的余晖衬印的绯红,河面上也被撒熠熠生辉。 ...... 这三个月间,酷拉皮卡都一直和派住在一起。 派作为职业美食猎人,每天都会去寻找各种各样的派的做法,以至于每次都是酷拉皮卡在家里做好饭,等待派的回来。 酷拉皮卡有时候都在感叹,他们就像是妻子和丈夫的位置对调了一样。 但这三个月的时间也不都全待在家里。 他们一起,去看了海浪奔腾,看了高山峻岭,看了草原辽阔,看了沙漠苍茫,看了森林静谧,看了水乡温柔,看了许多许多。 但比起风景,酷拉皮卡更喜欢看派。看派吃美食时的幸福得眯起来的眼,看派被惹生气时嘟起来的嘴,还有偷亲他得逞时鼓起来的脸颊。 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看你。 幸福的时光转瞬即逝,还没等酷拉皮卡反应过来,他们已经迈入了婚姻的殿堂。 他们的婚礼是在一座古老的教堂里举行的,彼此许下了永恒的誓言,神父为他们祝福,众人为他们欢呼,最后在所有人的见证下,她的唇与他轻轻交合,那一刻,周围的世界似乎都褪去,只剩下他们之间的温暖和亲密。 晚上回到家,派都没舍得脱下那身西式的婚服,还是酷拉皮卡哄着她去洗澡,她才肯换下。 一腰间裹着一条浴巾,紧紧裹着派纤细的腰肢,一头与他相同的金色长发披散在身后,随水流动,流转着折射出的金光,非常迷人。 酷拉皮卡比派先洗好,已经穿好睡袍,躺在床上看书了。 认真看书的他没有注意到来人,派便一把把酷拉皮卡手中的书抽出来,就着动作跨坐在他的身上。 酷拉皮卡无奈地笑了笑,温热的指腹拂过她眼角的水珠。 两人的目光交缠,台灯昏黄的光让他们现在身边只有彼此。 “做吗,亲爱的丈夫?” 酷拉皮卡轻声笑了笑,抚上派的后颈说:“你不是期待了很久吗,亲爱的妻子,你一直在说的‘新婚后的新夜’?” “嘿嘿,我就是走个流程嘛。” 派低头稳住他的唇,而酷拉皮卡双手抚摸着她的腰,他的指尖微热,弄得她腰间的肌肤痒的发麻,摩挲着而上,掌心隔着浴巾上,动作轻柔无比。 在触碰到顶端的一瞬间,浴巾被酷拉皮卡脱去,有如在拆一件珍贵的礼物。 “害羞吗,丈夫?” 派莹润的眼睛注视着酷拉皮卡,两颊白里透着微红,浮现出一种特有的娇媚与狡黠。 “嗯,但更多是高兴。” 虽然他们有一起洗澡过,但身体的结合今晚却是第一次。今晚过后,他们将融为一体,酷拉皮卡怎么能不高兴? 他稍稍用力,按下派的头,彻底吻了进去,搂着她的手落到腰下,直接与她的身体贴合,他吻得动情,派唇瓣耳根、脖子全是他的气息,唇舌交织,好似要将她一颗心给淹没。 分开的双舌拉出一根银丝,两人都微微喘着气,胸脯一起一伏。 摸着酷拉皮卡起伏的胸脯,派剥开酷拉皮卡的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