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一只哺乳期的长毛母猫袭击。 “好宝宝,好宝宝,”她使劲亲他,鼻间尽是洗发水的淡淡香气。 纪荣冷静的声音从她胸口传来:“好宝宝?你又想用身体让我跳过这个话题吗?” 陆恩慈抱得更紧:“你想吗?您想不想?” 纪荣起身,把她扛起来出门,手覆住女孩子大腿后侧,轻轻摩挲半健肌的位置:“先吃饭吧。” 夕阳落到一半时,年夜饭就吃完了。偌大的房子除了他们没有任何亲友,像世界最后为旧年遗留的一个角落。 陆恩慈洗了澡,日落时分挽着纪荣出去散步。 “我下午做了个特别久的梦。”她说:“我梦到我们那天没有去喝酒,你说你住在东京,于是我们干脆在夜色里坐新干线过去。” “赶上人们下班,电车过道里挤满了人,还好我们有位置,面对面坐着。” “梦里我一直在看你……好暧昧,是不是?但就是一直在看。你头发还没有这么灰,是黑的,穿着西服,深色大衣——你经常这么穿。我看着你,脑袋里一片空白,什么也不想。” “我们有说话么?” “没有,你完全不讲话。梦里……我听到好多声音,我听到身后那排的情侣在分食草莓叁明治;你旁边坐的那个女高中生耳机漏音,在听塞尔达传说主题曲;电车开得很快,能听到风声,以及站在行道间乘客口罩下的呼吸声。所有的声音都凉凉的,像冬天结束之后即将回温之前。” “说不定是真的呢?” 陆恩慈微微有些迷惑,以及困惑。她轻声说:“或许吧?毕竟太真。然后,我就梦到我去找你。你穿得很多,很满,手露在外面,不戴戒指。” “然后……”陆恩慈笑着亲他,她的脸色很正常,完全看不出有未看到幻象。 “我在梦里说你像穿和服的日本女人,你表现得很生气,问我为什么,我想你生气时好sexy,想睡,于是鼓起勇气解释。” “怎么解释的?” 纪荣把她抱在腿上,轻柔掩住她的眼睛。陆恩慈把他的手拿下来,望着他,道:“不用,不用。” “我说有位作家这样形容性感。因为和服的后颈有放量,敞开露出后脖颈,其他地方又紧紧裹着,所以显得sexy。” “听起来我们在梦里并不熟悉,你对一个不熟悉的人,说这样亲近的话,不觉得担忧吗?” “所以说是梦呀,”陆恩慈抱紧他的脖子,由着男人抱着自己回家,来到卧室。 “你那双露出的手就像女人的后颈。你的后颈……” 她挂在纪荣肩上咬他,含糊说:“好硬……啊,好硬。”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