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看了?”说完还得抄东西往人身上砸,好在枕头就算扔中了也打不出暴击,他甚至可以借此嘲笑她“多吃点饭争取砸死我”,等到了这一步,女孩儿大概率会自己气自己似的闷闷不乐一整天。 简直就是个笨蛋。大笨蛋。谭有嚣忍不住哼出声笑来,薛兰还以为是对她的,一时间有些被迷住。 长得美的男人其实不应该笑,因为那太容易把人引诱得不知好歹。 二人就这样开了房,但谭有嚣从一开始就没打算真和她做——和自己的爹操同一个女人——这种事情光是想想都够他出一身冷汗,更别说还能硬得起来,他不阳痿就不错了。 薛兰热情似火,可心里仍想着男人刚刚走神的事,唯恐他到了床上也如此,便趁其不注意的时候偷偷从包里掏出了瓶写满外国字的药,取出一小片含进嘴里,转而搂住谭有嚣的脖子亲了上去,舌尖直把药片往他嘴里顶。 之前的男人们都会乖乖吃下去,可谭有嚣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 这一幕的既视感太强,曾几何时也有人这样逼他咽下过劣质的药丸,所以他扯着女人的胳膊将她一把拉开,牙齿刮破舌头也不在乎,歪过头去把东西狠狠吐了出来,又连续呸了好几下,直到口腔内干涩:“你给我喂的什么?”他声线颤抖,分不清是因为生气还是其他。 薛兰被扯痛了,莫名其妙地看着反应如此之大的男人:“能是什么药——” “权御!” 吓了女人一跳。 外头的权御还想着计划竟然实施得这么快,带着找来的人就开门走了进去,结果一看自家老大那副被气得青筋直爆的样子跟着一愣,赶紧走过去关切道:“嚣哥……怎么了?” 谭有嚣用胳膊把他拦到一边去,指着后面的人,喘了好几大口粗气才说出话来:“你,去把她给我绑床上。”然后又转向权御:“一个不够,再喊几个人来,随便谁都行。” 看他气成这样,权御丝毫不敢犹豫,立马掏出手机来摇人。 “等、等等!谭有嚣你这是什么意思?!”薛兰在强壮的男人面前根本挣扎不了几下,叁下五除二地被绑了个结实,包掉在地上,里面的东西散落出来,药瓶被冷着脸的男人一把捡进手里。 恰好外包装上的都是泰文,他看得懂。 “春药,”男人晃了晃瓶子“你他妈的就这么想睡我?”于是走过去,打开盖子就往她嘴里倒,吓得女人顿时花容失色,左右扭着头躲避,真要吃那么多可是会死人的。 “我错了!我错了!小少爷你冷静点!” 薛兰立即服软下来。 谭有嚣示意旁边的人掰开她的嘴,自己则用手拣起两片药丢进去,确定她吞了后才怒极反笑道:“你带来的东西你就自己好好享受吧,贱人。”说完头也不回地跑阳台上抽烟吹雨去了。 这种程度的发怒近两年来实在少见,权御简单嘱咐完几句待会儿拍视频要如何如何仔细后便跟了上去,同时还不忘关上通往阳台的推拉门,一把隔绝了里头的噪音:“没事吧嚣哥?” “有事。”打火机一连几下都没打着火,他暴躁,干脆把东西往地上一扔,立马就用鞋跟踏了个粉碎:“猪狗不如的东西,如果不是还有用处,我今天就该杀了她!” 按照原本的计划,他其实是想蒙住薛兰的眼睛,然后让别的男人来跟她上床的——结果谁能想到她的胆子大成这样,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权御从口袋里掏出备用打火机,习以为常地替他点燃了嘴边的香烟:“但至少我们的目的还是达到了。”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