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 什么叫不用请假了。 莫非,她要…… “你要做什么!”他的脸蓦地沉下来。 她扯了下嘴角,鄙夷地说:“我去上班,你以为我要做什么?” 他的脸腾地红了,热胀胀的,不由得在心里鄙视自己,是啊,他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长安怎么可能是那样的人。 思绪一转,他忽然清醒过来,“今天不要去了吧?我看你状态不好。” 他上前一步,伸手想摸她的额头。 她猛地闪到一边,避开他的碰触,然后转身回屋,嘭地关上房门。 片刻后,她换了一身颜色低调的毛衣长裤,手里拿着一件灰蓝色的大衣从屋里走出来。 他赶紧迎上去,“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 “不用了。”她把大衣放在沙发上,径直走去卫生间洗漱。 他神色一暗,“不吃饭怎么行。” 他到厨房用最快的速度冲了一杯麦片,又切了几片火腿夹在吐司面包里,端出来。 她刚好从卫生间出来。 “吃了再走。”他一脸真诚地望着她。 她刚洗了脸,睫毛上还粘着几颗小水珠,看他的时候,小水珠就像是圆润晶莹的珍珠,扑簌簌的落将下来。 他心口一窒,指尖痒痒的,忍不住想要接住它们。 她却摇摇头,转身拿起大衣,径自走向大门。 “我送你!”他放下盘子就要追她。 她却已经走了。 嘭! 大门阖上。 他低头看着身上不合体的便装,不禁神情懊恼地跺了跺脚。 他赶紧跑到阳台,拉开窗户,视线紧盯着楼道口。 不一会儿,一抹灰蓝色的身影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探出半个身去,冲下面的人影招手,“长安!” 长安停下脚步朝阳台望去。 丝丝冬雨瞬间湿润了面颊,雾气弥漫的楼房宛如海市蜃楼,她原本清澈的眼睛也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变得幽深莫测…… 严臻待楼下那抹单薄高挑的背影消失后,渐渐敛起眼底的柔光,他关上窗户,回身,一边脱衣一边走向浴室。 哗哗的冷水浇在赤、裸的身体上,近乎自虐的晨浴方式令他生出一种恍惚的错觉。仿佛又置身于银白色的雪区,极度的寒冷和体内的热血碰撞交织的刺激感,能让头脑一直保持着清醒。 此刻,他太需要这份清醒和冷静了。 有些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如果再放任下去,他不敢想,他会失去什么…… 严臻像木桩一样站在冰冷的水流下面,峻然的眼角尽是一片冰凛之色。 军医院急诊中心。 廖荇翊刚从观察室出来,就被一道黑影扯进一旁的安全门。 他大惊之下,正要开口喝斥,不想,迎面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庞,“严臻!” 的确是严臻。 他穿着一身深蓝色的运动套装,黑发精短,目光如炬,五官峻然坚毅,和昨日那个颓唐沉闷的男人简直判若两人。 可他还没质问严臻为何把他拉到这儿说话,领口却蓦地一紧,脊背也“咚”地一下撞上墙壁。 入目就是严臻陌生凌厉的目光,紧紧盯着他,“廖婉枫呢?”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