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洐逸享受完一场酣畅淋漓之欢爱后,便拥着春花躺卧着。 他一口一口沉重之喘息,配合着她那呼呼不休之声,她听着都感到羞赧。 脸蛋伏于其胸膛上,双腿跨坐于一隻大腿上,花唇紧贴着有浓密之脚毛的大腿上,把小逼逗得痒痒的。一张修长之大掌搭于圆尻上,捏着弹力十足之尻肉。 他用另一隻空出来之大掌抬高她之下巴,富是饶味地道: 你看,都喘成这样,那是一副耐操之模样。 她轻捶一记平坦之胸膛。 您...可不...不能如此道春花。 那可再来一次? 她便是往胸膛上鑽。 他甚是柔和地看着其小动作,抚摸着其发丝道: 明天,我要出一趟门。 她抬头犹如清澈无害之小鹿般看着他。 春花要为您备着甚么?何时出发? 不用了,远东会准备。你不用陪着了。 哦... 她垂下头,刚才那大好之心情消散一大半。 当然,他感受到她之失落。 甚么? 她伏着胸膛,听着有力之心跳,扁着唇,酸溜溜道: 春花,担心不能伴您之身侧,那人伺候着您,才妥当? 眸光闪烁着,看向她。 她便是有感知,抬头看,对着他似笑非笑之俊顏,便急忙伏于胸膛上,装作专心听着心跳。 没有任何婢女陪我去,只是得小廝陪着,可以了? 听见他之解说,嘴角便是往上扬。 但是,小廝不够贴心。 大掌来到下首,硬抬起她,来脸向着他。 被他盯得有些羞赧之春花,便是闪缩着,扭侧着头,脸上泛着酡红。 二爷,为何如此看着春花。 想看清楚口不对心之人的脸庞是多厚。 她便是用力把那大掌拋开,然后幽怨地看向他。 他贴于她脸庞地道: 不过,爷喜欢脸皮厚之人,甚么都豁得开。 她之眉目瞬间扬开来。 他见着她之反应,本是不用再说下去,却阻不着到唇边之话。 我只是去一趟城郊,跟人商量一些事情,会即日回来,不要想乱七八糟的事情。 奴婢才..没有。 他蹙着眉,眼神带着玩味,一眼不眨地看向她。 她感到被看穿般,垂头往胸膛鑽去。 很是害臊。 扭动着小脑袋。 他看着胸膛那颗不安份之脑袋,甚感好笑,大掌甚是轻力地抚摸着其发丝及背部 驀然,她顿着,抬头看向他。然后,欲想撑起身,伸手去床头位置拿东西。 然后,「哎呀!」一声,是跌伏于他身上。当撑直身子,尝试再拿,又是「哎呀!」一声,跌伏着。 便是这样跌跌伏伏几回,他不忍她了。 大手一拍于圆尻。 「啪!」 安份些。 她瘪着嘴儿。 春花只是想拿东西给您。 你便是这样伏于我怀中便可了,我帮你拿。 再由得她这副丰腴之身子于身上跌撞多几回,还得了。他可不是柳下惠。 在哪裹? 她甚是委屈彆扭地道: 于床头柜第二间里。 江洐逸侧仰着身躯,探手去摸索。 终,摸到一物,拿出来一看。 一个香囊,净湛蓝色,綉上几片竹叶,可看出綉此物之人的女红不算精通,只可算略懂针法。 他左看右看,都是平平无奇。 疑问地看向她。 何意? 是给二爷您的。 ? 春天来了,多蚊虫出没,而您甚是容易招惹那些它们。春花特意綉它给您,并落重草药,那些蚊虫便不能近您身。 ?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