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魔羊看着大祭司这样子,心里想:这家伙好拽。 但老魔羊终究没说什么,只是向池杏投向同情的目光。 池杏也一派温顺地说:“那就麻烦你们把明堑安全带回去了。” 大祭司从鼻子里哼出声:“算你识趣。” 说完,大祭司拂袖而去。 老魔羊朝池杏笑笑,低声说:“辛苦了。” 池杏也笑了笑:“没什么辛不辛苦的。只要明堑安全就够了。” 老魔羊一点头,便让人把昏睡的大老虎扛走了。 明堑被带走后,直接送到了医院vip病房,经历了一系列的检查,确认无虞。 一大早,明堑就醒来了。 站在病床边的虎族长、花斑夫人、明德以及明宝珠。看到明堑睁开眼,花斑夫人浮夸地双眼含泪:“你总算醒来啦!” 明德说:“妈,我们才站这儿两分钟。” “……”花斑夫人瞪了明德一眼。 明堑头昏脑胀,最后记得的事情便是池杏被挟持。他心下一紧,忙问:“池杏呢?” 花斑夫人脸色一僵,半秒之后又立即堆起笑容:“他很好,没事,反倒是你,被暗巫抓了,险些回不来了。害我们好担心啊。” 明堑心里放松了一些,说:“池杏在哪里?” “他啊……”花斑夫人眼珠转了转,说,“有件事,母亲要跟你说……” “您说。”明堑道。 花斑夫人便说:“巫师算出了,池杏有克夫命,如果你们在一起的话,必定多灾多难。” 明堑脸色微白:“你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花斑夫人斜觑虎族长一眼,“就是虎族长的意思啊。” 虎族长被花斑夫人拉到话里,也只得应声,说:“确实,算出来是这样。我已下令,不允许池杏入虎族。不止是你,无论是那一只老虎,都不能够和池杏结婚。” 明堑如遭雷击,正想拒绝,但脑子却像是被一根绳索勒住似的,思维转也转不动,只能盲目地将“池杏不得入虎族”这一句刻在脑子里。 但见明堑脸色发青,双目发直,仿佛下一刻就要昏倒过去,明宝珠担心地说:“二哥,你……你怎么了?” 明德也叹气,又对花斑夫人说:“妈,二弟才刚醒过来,你就跟他说这个做什么?” 花斑夫人当然知道这个消息对明堑冲击很大,但她也惦记着,如果不立即将“规矩”写入,就夜长梦多了。 正是这个时候,病房的门被敲响。 花斑夫人扬声问:“是谁?” “是我。”老魔羊的声音隔着门传来。 花斑夫人虽然是“亲人派”,但到底是妖兽,对老魔羊还是客气的,便说:“请进。” 谁知道,老魔羊推门而入,身后还跟着一个池杏。 花斑夫人脸色骤变:“怎么把他带来了?” 老魔羊佯装无知地说:“不能吗?明堑可是池杏从暗巫手中救下来的,我还以为你们会想见他,亲口跟他说声多谢呢。” 花斑夫人气得仰倒。 明德听了倒是吃惊:“是池杏救的?” “可不是吗?”老魔羊说,“池杏第一个发现暗巫的踪迹,竭力保护明堑,才让明堑免遭毒手的。” 老魔羊说得这么夸张,搞得池杏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明德却信了,忙说:“那可真的要好好谢谢你呀!” 明宝珠也不情不愿地说:“是,是得谢谢你。”不过下一秒,明宝珠就话锋一转:“但是,如果不是你克了二哥,二哥也不会陷入险境。” “克了明堑?是什么意思?”老魔羊问。 花斑夫人便将池杏是克夫命那一套说法再说了一遍。 老魔羊听了就呵呵了:“你们是妖兽,却比人都迷信呢。” 花斑夫人噎了一下,说:“宁可信其有。我也是为了明堑好。” 明堑只是呆呆的看着池杏,他见了池杏的那一刻,脑子就逐渐清明起来,只是身体还是迟缓的,并未做出反应,只有指尖微微颤动。 池杏也察觉了明堑的异常,快步走到床边坐下,握住明堑的手指,说:“明堑这是怎么了?看着好像不太对劲?” 当池杏的手握住明堑的时候,明堑的反应机制迅速动了,一手将池杏反压在床上,现场上演一记大妖擒拿术。 池杏倒是习惯了,也不恼,只是微微吃了一惊。 毕竟,他前些日子总和黑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