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很相配,不是吗?” “女子不见得一定要嫁人,依附于夫家。” “莫公子,你是男子,又画的一手好画,自然这样说,我与你不一样。” 莫瑛无言以对。 我和白泽来到船头,没多久薛书尧也出来,留下薛书懿和谢少渊两人在里面。 西河有一段河域是穿过笾洲市集,两岸房屋鳞次栉比,路上行人来往交织密行,挑担的农夫、赶路的商人、算卦的卜者、抱着孩童的妇人等等,很是热闹。 我的目光顺着两岸高低错落的屋檐扫过去,手肘捅了捅一旁的白泽,示意他看向其中一个屋顶,一只通体雪白的猫正趴在上头晒太阳。 莫瑛也看到那只猫了,笑着说:“那只猫是不是快成精了,竟然知道挑那么好的地方睡懒觉,它怎么爬上去的?” 白泽说:“孽畜,光天化日,也不怕主人来捉它。” 我对薛书尧说:“前面码头停一下,我和白泽有事先下了。” 莫瑛说:“我也该回去了,出来一天,我爹会担心的。” 临下船前,她对薛书菀说:“你一点也不像书懿,薛书菀就是薛书菀,不是谁的替代。” 薛书菀怔怔看着他,眼眶湿热。从未有人与她说过这样的话,这样温暖而又动魄的话语。她无需像薛书懿,不用做姐姐的替代,薛书菀也可以得到认真而郑重的对待,想到这里她忍不住落下眼泪。 薛书菀的画像交上去没多久,果然京城传来她入选的消息。宫里来人,吩咐薛家半年后送薛书菀与其他入选姑娘一同送入宫。 与此同时,笾洲城内开始流传着一个美人画本,画本里一共画了八十多位美人,这些美人几乎都是衣衫单薄,有的甚至只穿了肚兜,神情姿态都十分淫荡,不堪入目。其中有青楼女子,也有如薛书懿那样的大家闺秀。 这些画本里的美人是谁画的,笾洲人心里都有个人选。 只有他喜爱画美人,以画美人图闻名,也只有他为画本里的那些女子画过画像。 除了他还能有谁。 “莫瑛,你简直不知廉耻!” “莫瑛,你这个人渣!” …… 几乎每个路过千山画铺的人见到莫瑛都要骂上一句,啐一口唾沫。不管莫千禾和莫瑛怎么抗辩那个画本并非出自她的手,始终没什么人相信。 甚至有人在画铺前大声嚷嚷:“说不定莫瑛和画本里的那些姑娘都睡过,否则怎么能将她们的身子画的如此神似。” 这句话很快传遍整个笾洲,城里找莫瑛画过画像的姑娘都大惊失色,肠子都悔青了,房里再也不敢留他的画,他画过的所有画像全都被烧毁。 街上的姑娘遇到莫瑛都避如蛇蝎。 薛书尧嘴贱,问:“我们兄弟一场,你说实话,你到底有没有……” “没有!你烦不烦,给我出去,”莫瑛被那个画本弄得心烦意乱。 薛书尧自讨没趣,薛家的下人来到画铺说:“莫公子,我家老爷有情。” 薛书懿和雅言跪在厅中,一个被打得浑身是血的家丁趴在一旁,不停呻吟。 薛绵坐在厅上厉声斥责:“你说,那晚姓莫有没有偷偷溜进兰馨园找你?” 薛书懿脸色惨白,“爹,女儿从未做过任何苟且之事。”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