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子绪眼神期冀,“真的不行吗?” “你觉得呢?” 言子绪垂下脑袋,些许丧气。 就在谢濯臣以为他消停了的时候,又听到他小心翼翼地问:“谢兄,你和二皇子关系很好吗?” 言子绪挠挠头,“或者我换个方式问,他和你的关系比起我和你的关系,哪个更好?” 他顿了顿,“再换个方式问,如果我和他之间你只能帮一个,你还会帮我吗?” “莫名其妙。” 谢濯臣看也没看他。 “这不是莫名其妙!”言子绪拍案而起,“这关乎我的生命安全和终身幸福!”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可他若是背着你行事呢?” 谢濯臣一愣。 言子绪嘀嘀咕咕,又猖狂又怂,“你都说自己不是神仙了,哪能时刻关注到我。何况……你连音音都能弄丢。” “你……” 言子绪龇牙咧嘴,抓紧在他真正动怒之前溜之大吉。 出门时和端着汤药过来的沈烛音擦肩而过。 沈烛音推门而入,些许困惑,“你怎么了?在生闷气吗?” “没什么。”谢濯臣快速整理了下情绪,看到她手里黑乎乎的药又皱起眉,“为什么又要给我喝药?” 沈烛音直接喂到他嘴边,不给他拒绝的机会,“谁让你不好好吃饭又不好好休息的,又瘦了,还腰疼。” “不至于。” “张嘴!” 谢濯臣闷哼一声,“我最近真是脾气太好了,你们一个两个都敢明目张胆地叫嚣了。” 沈烛音满是好奇心,“言子绪怎么你了?” “算了。”谢濯臣认命地一口喝下汤药,苦味弥漫心头,盯着空碗,他又落寞道:“他也没说错什么。” 沈烛音哭笑不得,“到底怎么了?” “他竟然问我他和二殿下谁更重要。” “那你怎么说的?” 谢濯臣别过脸,“我干嘛要回答这么莫名其妙的问题,他们对我而言都不重要。” “那我呢?” 沈烛音凑上前,满脸认真地问。 “无聊。” 谢濯臣推开她的脸,拒绝回答。 “哦!”沈烛音夸张地应了一声,拿起空碗撂下一句,“走了。” 她小跑出门,没给他挽留自己的机会。 谢濯臣更郁闷了。 沈烛音出门后瞧见言子绪和希玉在院中闲聊,一个在秋千上,一个在石凳上。 希玉朝她勾了勾手。 “怎么了,愁眉苦脸的。” 言子绪回头,“谢兄没跟你说?” 沈烛音神色怪异,“你总不能是因为在你和二殿下谁更重要这个问题下,他没直接回答你而黯然神伤吧。” 言子绪白了她一眼。 “我是在想,这个储位,就非得在二、九之间决出吗?” “不然呢?”沈烛音在希玉旁边坐下,“虽然皇子不止他们两个,但能在朝上分庭抗礼的只有他二人,其他皇子此时再参与进来必死无疑。” 言子绪深沉地叹了口气。 “但也不是全然没可能。”沈烛音突然道,“如果他们两败俱伤呢?” 言子绪微怔,“你的意思是……” “如果他们同时丧失竞争力,那结果就会被其他同一起跑线上的皇子们占据。不管是更激烈地争先恐后,还是谁捡了便宜直接上位,那都和二、九无关,更和我们无关。” 言子绪摸摸下巴,“你……是不是也担心二皇子会反咬谢兄?” 沈烛音耸了耸肩,“他毕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