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拒绝,只能出京游学,以此来抗议。 这个说法不知为何甚嚣尘上,很多人都相信了。 是以那些爱慕孟瑜山的贵女极为讨厌褚映玉,觉得她没点自知之明,害得孟瑜山不愿待在京城。 除此之外,褚惜玉这个妹妹也没少在外人面前看似为她辩护,实则火上添油,导致讨厌褚映玉的人更多了。 若不是褚映玉的规矩极好,且谨小慎微,只怕每次出去,着的道更多。 幸好这些都只是姑娘家的小打小闹,倒也没什么,只是没想到这次会如此过分,居然趁机将她撞下湖,营造出她与人口角落湖的事。 静安郡主看起来很生气,拍着桌子问:“是何人撞你?” 褚映玉低头,“女儿不知,当时人太多,女儿也不知道是哪个人。” 听到这话,静安郡主更是气得不行,“你都被人害成这样,居然没瞧清楚害你之人是谁,怎地如此蠢钝?” 褚映玉并不反驳,知道反驳也没什么用。 还是长平侯担心妻子气坏身体,赶紧道:“阿蓉莫气,按映玉所说,当时在场的人太多,她没看到也是正常的。” 何况小姑娘家年纪不大,吵吵闹闹是正常的。 长平侯甚至觉得,可能真是有些小矛盾,只是长女比较倒霉,居然不小心被人撞落到湖里。 或许是长女自己误会了,别人并非故意害她。 静安郡主哼了一声,盯着褚映玉,看她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仿佛就很烦,冷冷地道:“既然你自己没瞧清楚,自然是解释不清,你可知外头怎么说你的?” 褚映玉面容微冷,怎么说她? 大概是看笑话吧,说她活该,丢了这么大的脸,自作自受。 她的人缘原本不坏的,架不住有一个太受欢迎的妹妹,妹妹心里也并不是很喜欢她这位长姐。 久而久之,世人更喜欢褚惜玉,自然讨厌她这个褚惜玉不太喜欢的人。 “好了好了,安王府送了礼过来,这事翻篇了。”长平侯在旁打圆场。 静安郡主一听,越发的生气,“翻什么篇?你看她这样子,还不知道外面怎么笑话她,只怕我嫂子那边越发不满意,届时她和瑜哥儿的婚事怎么办?” 长平侯神色一滞,乐观地说:“没事,舅兄是个重情的,肯定不会影响儿女的婚事。” 闻言,静安郡主只是意味不明地看他一眼。 她大哥确实重情,人也厚道,但她那嫂子可不是,嫂子齐氏更想让二儿子孟瑜山娶娘家侄女,而不是小姑子家的女儿。 自古以来,姑嫂之间极少有和睦的,静安郡主和齐氏的关系并不算好,要不是这婚事是老夫人在世时定下的,只怕早就解除了。 这时,外面响起一道清脆的笑声。 接着便见一男一女的两个少年人走进来。 是褚惜玉和褚瑾玉,他们是一对龙凤胎,龙凤胎自古以来就是祥瑞,不仅长平侯夫妻喜欢这对小儿女,宫里的太后也喜欢,每次招静安郡主进宫时,都会叫她带龙凤胎进宫。 可以说,褚惜玉和褚瑾玉从小在宫里走动,极得宫中贵人看重。 褚惜玉姐弟俩给父母请安,看到褚映玉在这里,十分好奇。 “长姐,你的身体好些了吗?”褚瑾玉问道。 褚映玉看他一眼,平淡地道:“多谢小弟关心,已经好了。” 褚瑾玉闻言,脸上露出一个笑容,笑道:“听说长姐你这次在安王府举办的赏菊宴落水,回来就病了,这半个月来一直没见你来给爹娘请安,我还以为长姐病得十分严重,现在还下不来床呢。”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