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你嫂子。” 司焕说的一本正经,俨然一副为了裴听肆好的样子。 “哦~有道理,嫂子保命!” 裴听肆望着昏迷的伍里,轻轻地弹了弹伍里头上的黑色触角,触角又弹了回来,收拢着往下垂。 裴听肆:“焕哥,那这蝴蝶呢?” 司焕:“带着,急死朝廷南。” 他现在不能真杀了朝廷南,但他能把朝廷南气得吐两斤血。 陈严:“我们要去北川?” 司焕看着新闻里关于沈青恩杀兄弑父的丑闻,粗糙的指尖摩挲过屏幕上的黑白照,满是心疼的点点头。 他低喃着,“他需要我。” 这一个月,他想的很清楚了。 他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爱人被千夫所指,仍无动于衷。 对于沈青恩,他永远做不到置身事外。 * 北川。 漆黑的夜里,几名下属连着楚承浑身是伤的被丢在一座冰窟外,滚烫的热血滴在雪上。 沙沙的踩雪声愈来愈近。 “沈青恩,你不顾危险也要回北川,想必是火毒缠身的滋味很不好受吧?” “真遗憾啊,你只要再熬一个月,火毒发作期就过了。但你来了北川,现在我才是北川的主宰者,我能轻易找到你。” 修斯用鱼尾盘压在楚承的胸膛上,楚承口腔里都是铁锈血腥味,五脏六腑被碾的生疼,咳出一滩恶血喷洒在白茫茫的雪上。 “你可以选择在里面听你的下属被凌虐至死,我想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修斯拔出一把闪着寒光的长剑。 倏地,一道孤独的身影从冰窟内走出。 沈青恩面上冷若寒霜,眉间微蹙的凝望着乌泱泱的人群。 离开司焕的一个月里,他火毒又发作了两次,现在是第三次。 他瘦削的身体在风里摇摇欲坠,薄唇惨白,病弱的仿佛随时要昏厥。 火毒得不到解决,又不愿意陷入冬眠,火毒发作时灼烧的疼痛感日益加重。 他只能搬入冰窟里暂住,以此减缓血脉喷张时带来的灼热。 他一旦离开冰窟,轻则昏迷,重则火毒烧身毙命于此。 沈青恩的眼眸比月光还要幽冷几分,静默的凝望着修斯的尾鱼。 “十年前让你活下来,是我最大的失误。” “你活着的每一天,我都过的心惊胆战,今天我亲自送你上路,终结我的噩梦。” 修斯微扬下颚。 被碾着伤口近乎喘不上气的楚承吐着血沫,血渍划过唇角黏挂在下颌上。 他用爬满血丝的眼眶狼狈的望向沈青恩,吐字艰难:“沈爷,别出来……”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