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住湛云青,神色有些脆弱,说:“你能不能别离开我?” “不会的。”湛云青摸了摸他的头,问他:“到底发生了什么?” 白阮仍然不说话,湛云青无奈,说:“把我的手机给我好吗?” “你的手机里有谷朝雨留下的追踪器,我已经把它销毁了。”白阮说:“你最近就用座机比较安全。” 湛云青勉强同意了。 又过了两天,眼见着快一个礼拜过去,湛云青心中微妙的预感愈演愈烈。 白阮出现的时间越来越少,把窗户的锁换了,每天只有吃饭的时候会回来,而他则被关在房子里。他试图再和对面的邻居说说话,然而那人看到他便远远离开。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检验结果不可能还没下来吧?”他坚定地对白阮说:“我不会再留在这里了,让我出去。” 白阮仍然同样坚决地拒绝,说:“再等等,现在还不安全。” 恐慌以及剧烈的头痛让湛云青有些想吐,湛云青甚至觉得自己在白阮的脸上看到了湛松的影子,但是他不愿去想。 吃完饭洗手时,他在镜子里看到自己。他的头发又长长了一些,遮挡着他的颧骨,让他想起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换好衣服,近乎急切地说:“我要出去。” “放我出去!”湛云青向着坐在沙发上的白阮吼道。白阮面无表情地看着他,只有那一句话:“还没到时候。” “你是在软禁我。” 白阮摇头:“我是在保护你。” “我最近头痛比以前好一些了。”湛云青说:“我不会再被药物控制了。” 白阮静静地看着湛云青。 湛云青说:“我要报警。” 他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镇静下来,重复了一遍:“我要报警。” 白阮无动于衷,湛云青立刻拿起座机,拨通报警电话。对面很快就接通了,得知湛云青的情况后立刻询问他的地址。 他将电话挂断,紧张到有些喘不过气。白阮走过来想抱住他,却被他打开。 湛云青说:“你他妈的,敢囚禁我?” 白阮垂眸,说:“你冷静一点。” 湛云青发起抖来,他冲向门口,随时等待警察到来。 很快有人敲门,湛云青看到一张熟悉的脸,心里的弦绷断了。 门外正是江岛。 他想往门外冲,江岛立刻拦住他。他身边还有一个警察,伸手制住他的手脚,白阮见了,立刻将湛云青抱了过来,轻轻安抚。 湛云青听见两位警察教训了白阮一句,让他不要太极端,遇到事情要好好沟通,戒毒这个过程是困难的,但不能太过强硬,白阮一一应下。 他哭了起来,白阮温柔地替他擦掉眼泪,跟两位警察告别。 “还需要镇定剂吗?”湛云青听见江岛问。 什么叫还?白阮什么时候用过镇定剂?湛云青想起上周他半夜给自己注射了所谓的药,结果只是沉沉睡去。 白阮将门合上,松开湛云青时,发现湛云青似乎失去了意识。 “对不起。”白阮替他把头发整理好,说:“对不起,再等等我。” 之后的几天,湛云青没有再和白阮讲过话。白阮越来越少在家里出现,湛云青期间给助理打了好几次电话,有时候对方会接,有时候不会,但是一直没有出现过。他意识到白阮很有M.bgmbUIldINg.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