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当贺家是你可以随意出入的地方吗?如果我猜的没错,我的孙子贺南齐一定是盯上了你对吧?否则你不会这么狗急跳墙。” 斗了十来年,彼此都算了解了。 老太太眼神闪烁:“这你不用操心,我自然会有我的办法,你只管告诉我。” “那我又怎么相信你取了东西就一定会信守诺言放我走?像你这种蛇蝎心肠的人,完全干的出来过河拆桥这种事,当年老顾就是最好的例子。” “看来我们是达不成协议了,既然如此,那就慢慢耗吧。” “我是真心实意想跟你交易,我向你保证,只要你放我走,我一定会把东西给你!” 贺春生又叫住了想要离开的荣老太太。 “可惜我信不过你。” 老太太微微侧目:“就像你信不过我一样。” 历时十多年的对峙,谁也不想先迈出那冒险的一步。 “对了,你的孙子贺南齐知道那个东西的存在吗?” “不知道。” 老太太轻蔑的笑了:“果然是障眼法。” 贺南佑晚上跟一帮狐朋狗友鬼混到半夜,喝的东倒西歪从一家夜店里出来,还没等到家里司机来接,就被几个凶神恶煞的绑匪给掠上了一辆车。 他顿时酒吓醒一半,惊恐不已的质问:“你、你们是谁?为什么要绑架我?”见对方不回答,他连忙求饶:“你们要钱是不是?我有钱,我给你们钱,你们马上放我下去……” “给我闭嘴!” 一把亮闪闪的匕首亮出来,他顿时吓得噤声。 天蒙蒙亮时,贺南齐还没起床,搁在床头旁的手机就响了,他撇了眼号码,按下接听:“喂?” “二弟,救我——” 是贺南佑的号码,也是贺南佑求救的声音。 “你怎么了?” 贺南齐问的波澜不惊。 “我、我被一帮人给绑了,他们说只有你能救我……” 贺南佑话没说完,电话被另一个人接了过去,“贺先生,不好意思了,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我也学你,把你大哥请到我们荣家来喝茶了,你看,是留他继续喝茶为好,还是让我孙女回家好一些呢?” 话话的是荣家老太太。 贺南齐沉默了一会,语气依旧波澜不惊:“荣董事长,这是何必呢,咱们有话好说话,这么把人绑来绑去的,跟个小儿科似得,真是无聊的很,不如这样吧,我带着一样东西去你们荣家,到时候我们来好好的进行一场谈判如何?” “那就等贺先生到了再说吧。” 对方挂了电话。 当天中午m.bGmbUilDING.COm